举做这种事呢?”
君书轻笑,一手捂着细腰另一只手捂着小嘴,眼中带着不屑问。
“因为你怕呀,怕璃儿还能翻身那样你的目的不就达不成了么?只有死人才永远翻不了身。”
话音缓缓而落,萧长歌望着笑容僵硬的君书。
好似她心中所想的都被萧长歌窥探得一干二净一样,而萧长歌说的句句入了她心。
“大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君书收了收脸严肃问,被萧长歌戳中了心里的秘密也不曾慌张。
“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我这话是什么意思,若是你真不知那你还真没资格待在萧长乐身边。”
萧长歌冷冷道,那双目中露出一抹鄙夷,而这给君书莫大的打击。
她就站在台阶上,那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模样真令人不甘。
君书双眼中映着萧长歌的容颜,手却在不知不觉中握成一团了。
“你犯了个大错,进门时比萧长乐还先进而且一眼便认出了躺在地上的人是璃儿,你这么着急莫是落下什么证据不成?”
薄唇微微一张缓缓道,就好像是在说着一个跟她不相干的故事一样。
“奴婢不知小姐在说什么,还望小姐挑明。”
君书身子一抖,神色微微变了变可才一瞬间又恢复成之前那自信的模样了。
这做了坏事还能像现在这样理直气壮地,萧长歌还是第一次见。
萧长歌轻扯开一笑,从石阶上缓缓往下走到君书身边,见萧长歌下来君书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有些忌惮有些畏惧。
只见萧长歌低头在她耳边小声嘀咕了一句,君书的脸色变了变,连双眸中都露出一丝恐惧。
“这下你可懂了?”
抬头挺胸,双目看着君书那煞白的脸色问。
只是跟前的人却失了神,她已经做的天衣无缝了,为何她还会知道。
妖女!
一个词儿在君书脑海中浮现,她想起了之前那些人都喊她妖女!
她果真是个妖女!
“你是比璃儿聪明多了可你也太低估璃儿了。”
见君书失了神,她便知道她猜测的都是对的。
那条白绫是君书递给璃儿的,在璃儿上吊前君书肯定见过璃儿对她说了些什么,再者当时璃儿被放下来时,双手向前屈紧握着白绫,若是真一心寻死之人怎会做求救的动作?
而且在璃儿脸上还有泪痕,可看出她上吊前哭过,据朱儿说她是将璃儿哄睡后才离开的,可看那双通红的眸应是哭了挺久了。
舌头向内卷又能证明这哭的时候,被人用什么东西塞住嘴了,最重要的是她在璃儿手上找到了一个耳环,跟君书之前带的耳环是一对!
璃儿的房间被管家命人锁了她进不去,可璃儿的尸首她却能接近……
“你……你这个妖女!”
君书慌张地看着萧长歌,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她明明已经做的天衣无缝了,为何为何还会知道!
此刻她已经忘了主婢之分,指着萧长歌没大没小地喊了一声妖女。
之前看萧长歌不觉着可怕,可如今再抬头看时她如看到个恶鬼一般,那张脸上一条长长的疤痕停留着,看起来可怕不已。
萧长歌挑眉,对这个称呼她一点也不陌生,那些人用鸡蛋菜渣滓扔在她身上时候也喊着妖女,若她真是妖女真能作法害人那该多好,哪怕万劫不复永世不得超生,他她也让楚言跟严若琳陪葬!
“倒是个不错的称呼,璃儿于我并无半点关系,她死她生也于我无关。”
萧长歌耸了耸肩无所谓道,这里只有她们两人,骂她说她都行反正不疼不痒地。
“你,你不是为了让我离开萧府?”
听着萧长歌的话君书还以为听错了,不相信地看着萧长歌。
她本以为萧长歌说这事是想给老太太打报告让她 离开萧府,可听她这话好像并非那个意思、
“我只想知道在这灵膏内你参合了些什么?”
说这话时,萧长歌手上早已出现一瓶小小的膏药。
她拿给几个药铺老板都没法知道在这里面参了什么东西,这令她来了些兴趣。
若不弄清楚,那下次毁掉的兴许是她的脸了。
看萧长乐的反应她应该也不知这药膏有问题,璃儿也是一脸懵逼的模样,那只能说明这是在给璃儿前才被人多参合了一味东西。
“什么药膏?那是什么?”
君书看着萧长歌手上的东西,很是懵逼地问。
“你不知道?”
萧长歌挑眉怀疑问,可看君书这模样好似真不知道一样。
“璃儿的死确实跟我脱不开关系,可我从未给过璃儿什么药膏更没在里面参合了什么。”
君书看着萧长歌冷冷道,既然被萧长歌识破了她也没必要装下去了。
她是怕璃儿翻身又将她的位置夺了回去,所以那晚在朱儿离开后她进了璃儿房中,本想警告璃儿让她出府永远不要踏入萧府半步,谁知璃儿睡的根本不熟,被璃儿发现了后她将她绑了起来,跟她说了一堆能机垮她内心的话,后来她也不知怎么回事这心里便起了杀心……
而她回去后才发现她的耳环不见了……
她知应是留在了璃儿房中所以才自告奋勇替璃儿收拾遗物,可找遍了整个屋子却找不到那耳环。
却不想是被璃儿紧紧地揣在手心内了,还被萧长歌这妖女给找到了!
“这怎么可能。”
萧长歌小声喃呢,不是君书那是谁?
院外,有人脚步匆匆地离开了,神色慌忙不敢多停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