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怎么啦?”
偌大的声响,惊来了温誉,连温婷也闻声赶了过来。
见那月躺在莫少宸的床上,两人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特别是那月还嘴唇红肿,这副画面让温誉根本不做他想,想起那月昨晚说的双修,不会真的是…双修吧?
温誉感觉自己的心瞬间碎成千万片…
只是那月为何额头肿起个大包?
这是什么鬼?---!
难道双修竟然激烈到摔到地上,以至于摔了个包?
可是刚才那巨大的声响好像是玻璃破碎的声音…
不过此刻温誉更加怀疑,刚才那声音是否是自己幻听了,其实只自己心碎的声音吧!
温誉想看看那月额头伤得如何,不由自主的走近了几步。
一丝冷风钻进了屋里,转了个圈圈,发现屋里气氛不对,不是它呆的地方,又赶紧逃了出去。
温誉抬眼看去,蓦地撑圆了眼睛,“卧槽!玻璃怎么会碎了?那可是钢化防弹玻璃啊,怎么就碎了呢?”
莫少宸照看着那月,目光一刻也不离,“去把药箱给我拿来!”
“哦,好,我这就去。”
温婷走到床边,好心地道:“我来照顾她吧!”
莫少宸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用,我自己来!”
温婷脚步一顿,停在了原地。
这是她第一次踏入少宸的房间,进入他的私人领地,却是因为那月。
看着他一秒不离的将目光倾注在那月身上,温婷心中是不服气的,同时也是悲凉的。
很多次很多次,她想到了放弃。
少宸的性子她很了解,他从不轻易接受一个人,若是被他接纳了,就绝不会改变。
就像宁宇,阿默,温誉,林萧…那些与他同生共死过的兄弟!
虽然他是他们的老大,少主,却从不对他们摆谱。
甚至能容忍他们开玩笑。
可是自己与他相识十几年,却只是因为胞弟温誉,到底他有没有接受过自己的存在,温婷其实根本没谱。
所以,一直以来都是她的一厢情愿吗?
可是为什么每次想到放弃了就彻底失去了他,心里就那么那么地疼呢?
很快,温誉拿着药箱送了过来,莫少宸倒了些跌打药水在掌心,运起元力,轻轻按在那月额头。
“忍着点!”
那月轻轻了嗯了声,就感觉额头一阵暖烘烘的热力传来,原本额头因肿起而绷紧的疼痛感,神奇的变得松快舒缓,而且主人的力道拿捏得相当好,不轻不重,一点都不痛,反而有种被按摩的享受。
那月也不矫情,等主人帮他弄好了,才很羞愧地低头道:“主人对不起!是我太莽撞了,害得主人家的玻璃墙给碎了!”
温誉一听不得了啊,以为是那月是撞碎的,伸手在那月面前挥了挥,不敢置信的道:“那月,你不是在发梦吧?这钢化防弹玻璃…你撞碎的?那你的头咋没碎?”
简直太神奇了!
那月刚要说不是她,莫少宸沉着脸冷冷的开口,“叫人过来把所有玻璃全砸了!”
啊----?所有人都蒙圈了!
“不是,老大,你这是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