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也是她有恃无恐,撩死人不负责的底气。
卿若依旧笑得妖娆,坏坏地看着他。
分明目光里都透着迷离,但却字正腔圆地对他说道,“女人每个月都会不适的那几天。”
如果说先前的气氛已经是烈火熊熊的话,现在君卿若这话,就如同兜头一瓢凉水浇了下来。
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彻,就连暖房暖烘烘的温度,都无法拯救这种透心凉。
临渊算是明白了,这个女人的故意和恶意。
他狠狠瞪了她一眼,“君卿若!”
“嗯,在呢。”卿若笑眼弯弯的,柔软的手指还在他襟口和腰上,理了理他的衣服。
“你就是故意的。”临渊咬牙。
卿若点点头,笑得愈发快活,“嗯,是的。我不是说了么?是你先耍流氓的,居然撕我衣服。”
说着,她就将他的外披剥了下来,裹在了自己身上。
“来而不往非礼也。尊上也明白这道理吧?”
她手指落在他颈侧,灵力闪烁着,从他皮肤里吸出了一根细针来,就是先前她为了让他临门一脚刹车的手段。
然后,君卿若就轻轻摸了摸他的脸,这次不再继续叫他尊上或是国师大人了。
而是直呼其名,她声音好听,叫他的名字时,仿佛都比别人更多些韵味。
“临渊。”
卿若看着他的眼睛,手指在他颊上轻轻拂过,“儿子都说了,被我欺负欺负,你很快就会习惯的。”
“我迟早收拾你。”
临渊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先前那些喑哑,终于压了下去。
好在他从来也不是什么急功近利的人,刚才是这女人太可恶太故意。
君卿若只当没听见他这句威胁,笑道,“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尊上替我疗伤。”
“好了。”她抓了抓临渊的手指,“我要沐浴,劳烦尊上去看看球球吧,不是让他琢磨召唤术式么?没人在他身边守着,没得他等会自己练岔了。”
临渊甩手就走了,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君卿若心说,啊,看来是生气了。
之后的几日,临渊一直对她态度淡漠,不冷不热的。想必是因为这临门一脚急刹的事情,一直对她不爽着。
就连球球都能看得出来师父对娘亲的态度不太对劲。
这天练完了上午分量的召唤之后,君临就凑到君卿若的身边,小小声问了一句,“娘亲,你是不是和师父吵……”
原本想问的是吵架了吗,但想着就临渊的性格,好像不是能和谁吵架的样子。
于是话到嘴边一转,“你是不是欺负师父了啊?他好像生你气了呢。”
君卿若正蹲着,拿着一块肉骨头和毛毛拔河呢,这小狼崽子个子窜得是真快,原本还是一尺长小狗崽子的身量,眼下已经是半米多长的身量了。
此刻龇牙咧嘴目露精光地咬着肉骨头的一头,和她拔呢。
听了球球这话,君卿若就缩了缩脖子,侧目看着儿子,声音弱弱的说道,“算……算是欺负了吧,他都几天没和我说话了,你去劝劝。娘这寄人篱下的要看主人脸色,他都不和我说话,我很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