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眼前的一幕,王野心头一动。
自己今天是倒了什么血霉了?
白天去取银子被三拨不同的势力出手袭击。
这好容易快活了一下午。
回客栈还被陈冲和阿吉一掌拍进了回春堂。
这本以为能够闻着药香睡一个安稳觉。
结果这回春堂还他娘的有秘密!
自己今天还能不能安生了!?
就在王野无语的时候,朱大夫却动了。
他抬眼打量了眼前的男子一番,开口道:“看你说话柔声细语,中气不足…”
“乃是阳气断绝,阴气盛体的表现…”
说着,他朝着男子两腿当间瞄了一眼,道:“你…是个阉人!”
言语之间,朱大夫的声音平稳,居然没有丝毫的害怕。
阉人!?
听到了朱大夫的言语,王野的心头一动。
自己退隐这些年,江湖到底经历了什么?
这断子绝孙的阉人不去宫里伺候皇帝老子。
也跑出来学人混江湖?
此言一出,这锦衣男子神色突然一凛。
他盯着朱大夫,开口道:“老东西,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这样说爷爷!”
“老夫是这回春堂的先生…”
对于这锦衣男子的言语,朱大夫摇了摇头:“断根之人,非男非女…”
“你还当不起爷爷二字!”
言语之间,朱大夫捋了捋下巴的胡须,一脸的气定神闲。
此番言语一出,这锦衣男子的脸色变了。
他看着眼前的朱大夫,开口道:“老杂毛,你找死!”
霎时间,这锦衣男子引剑直刺,破空而来。
此剑一出,流星如梭,露滴梦破。
一斩而下,凌厉迅猛!
!!!
看到这里,王野心头一动。
这剑法,乃是已经覆灭的玄阴宗的素阴剑决。
“药堂乃是济世所,阎王到此怯叩门…”
见到这长剑朝着自己狠狠刺来,朱大夫冷笑道:“阎王都不敢叩门的地方…”
“尔等宵小,敢在此放肆!?”
此言一出,朱大夫引指捻针,屈指轻弹。
登时间,一根银针啸出一声厉啸,直冲那剑尖轰去。
叮!
霎时间,只听一声脆响传来。
这恍如流星的一剑,居然被一根银针生生弹开。
???
看到这一幕,王野懵了。
这朱老杂毛居然会武功?
还藏的这么深?
捻指飞针之间,居然足以弹开这凌厉的剑势。
“飞针之力居然如此强横…”
此时,这锦衣男人面色一寒,开口道:“你是什么人?”
他的脸上满是凝重。
方才那一针之力,便足以让他感受到了朱大夫捻指的力道。
“我?一介郎中而已!”
闻言,朱大夫摇了摇头,他朗声道:
“湖海相逢尽赏音。囊中粒剂值千金。单传驱邪回生术,金针汤药悟天心。”
“三斛火,一壶冰。生死尽在掌中轻。无方可疗相思病,有药难医妖魔心!”
此言一出,朱大夫屈指一弹。
咻!
却听一声厉啸,一根银针破空而出。
直冲那锦衣男人脖颈的门迎穴刺去。
见到这一幕,这锦衣男子脸色大变。
却见他手中长剑一震,朝着这银针横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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