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好,白苏觉得尽孝这种事情可以代替,嫁人这种事就不能勉强了。她也没想嫁给宋弘文。
但她总要帮原主问清楚缘由。
“爷爷生死未卜,我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不知宋家伯母此时为何突然上门退亲?”白苏还在病中,轻咳两声,楚楚可怜的样子惹人同情。
宋家的人上门后,村里很多人也围到白苏家门口看热闹,白苏这么一说,大家都觉得她挺可怜的。人家刚刚经历了这样的变故,宋家就上门退亲,未免太不人道了些。
“为何退亲?你还有脸问我。你与那郑屠不清不楚,在镇上住了好几日,夜不归宿。我儿怎么能娶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段氏理直气壮的说。
白苏惊呆了,泼脏水也不带这样的吧?
“段伯母,我为何会到镇上就医,大家都知道。是因我跌下山崖人事不省,郑大哥好心带我去镇上医治。这几日我一直住在医馆里,你若不信到医馆一问便知。我伤还未痊愈,就急着回来,也是考虑到女子在外多有不便,想不到……”白苏低下头,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旁人也嘁嘁喳喳议论起来,“是啊,这人都伤成这样了,宋家也没去看过一次。人一回来就急着上门泼脏水了。”
“就是,一个未过门的姑娘,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污蔑。”
段氏听到旁人的议论,脸上有几分尴尬,上前推了白苏一把,怒道:“你住在医馆,谁知道晚上和谁住在一起!我们宋家不敢要这样的女人进门。”
白苏手臂上伤还没好,被这一推,又牵引到伤口,痛的她直抽冷气。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白苏知道段氏只是找个借口来退婚而已,就算今天这婚不退,以后她也会找借口百般刁难。自己本来就对那宋弘文没有感情,何必上赶着嫁给他。倒不如顺水推舟,这婚退了便是。
白苏当下惨然一笑,直视着段氏到:“这婚,要退便退。我也不稀罕。但话要说清楚,我与郑大哥清清白白。我白苏从未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今日悔婚的是宋家。”
“哼。”段氏见白苏同意退婚,冷哼一声也不再多说别的,“你既同意退婚,就把弘文给你的信物还给我们。”
白苏愣了愣,她虽然接受了原主的记忆,但有些小细节,却一下子想不起来。信物是什么呢?
她还在发呆,段氏已经走上前,一把扯下了她头上的玉簪。扯的她头皮生痛。
白苏的头发本来只是用玉簪虚虚的挽了一个发髻,簪子一被扯走,她的满头乌发就滑落下来,看起来有几分动人。
段氏这样野蛮的行为让白苏很不爽,但今天她还受着伤,刚穿越过来,人生地不熟,暂且不跟她们斗。
“东西既已归还,我白苏从今日起就与你宋家再无瓜葛,还请在场的父老乡亲为我做个见证。”白苏看了一眼周围的人说道。
“你们定亲的时候,我还亲眼看见白老爷子送了宋弘文一块上好的玉佩呢。”人群里不知谁看不过去,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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