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地,照顾秦子玉慢慢变成了白苏的专属工作。
不管秦子玉如何讲究,白苏也不恼,每日耐心给他喂食,换药。
那日她正给秦子玉背上鞭伤擦药,秦子玉突然问:“小白从前也是这样照顾白景行的吗?”
白苏明显顿了顿,“我对每个病患都是如此。”
“哦……”秦子玉语气中略带失望,“我以为只对我如此呢。”
白苏轻笑,“伤刚有点好,又开始油嘴滑舌了。”
“被一个女子这样照顾,很容易爱上她。”秦子玉斜眼看着白苏。
白苏反驳他:“照你这么说,我的病患岂不是都要爱上我。”
“是啊,我看那个魏哲天天来找你,好像对你有点意思。”
“我在他面前是男人,难道你觉得他有断袖之癖?”白苏好笑道。
“反正我不会那么殷勤照顾一只兔子,早一次晚一次,一日要来你这儿送两次草料。”
“呵呵……”白苏词穷,想了想,“那明日我将兔子放了吧。”
秦子玉狭长的眼睛笑得像只得意的狐狸。小白还是很在意我的态度嘛。
早知道那个魏哲有所企图,就不该让白苏留着那兔子。
第二日,魏哲陪白苏去放生兔子,那兔子被白苏养的肥肥胖胖,好像一团绒球。
只是兔子才跑出没几步,空中突然投下一片阴影。
一声长啸后,空中有一只形似雕类的大鸟向兔子俯冲下去。
“哎呀!”白苏惊叫一声,向兔子扑去,想来个雕口夺食。
“白军医不可!”魏哲大喊一声。
那兔子也机灵,看到阴影居然转身反向白苏跑来,寻求庇护。白苏几步把兔子扑在怀里。
天上的大鸟箭一般向白苏冲去,距离越来越近。白苏紧紧护住兔子,这可是她养了好久的,多少有点感情。
远处传来一声呼啸,那大雕听到指令,扇动翅膀,来了个急停,但它的翅膀还是扇打在白苏脸上,带起一阵劲风,刮得她生疼。
不远处一人骑着黑色骏马小跑过来,那人身姿挺拔,随着马儿奔驰的节奏操控着马,看起来骑术精良,英姿飒爽。白苏看了片刻。
待他来到近前,居然是带着青铜面具的苏意。
苏意怒道:“你为何突然扑向海东青的猎物,不知道这样会受伤么?”
白苏忙道:“还好,我没受伤。”
苏意冷声道:“呵,我说的是海东青从空中俯冲,又令它急停,这样它很容易受伤。”
白苏愣住,张了张嘴。
原来我在你心里,还不如一只鸟……
泪意涌上心头,白苏突然感觉他真的不是白景行。至少不再是以前的他。
白景行不会对她这样无情。
“你心疼你的雕,难道我就不心疼我的兔子?放它出来走走,刚走几步就遇上一只恶鸟要啄它!我不护着它又该怎么办?”白苏理直气壮的开始怼他。
“哼。”苏意无意与一个女子争执,吹声口哨,带着海东青走了。
白苏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终于不再纠结那面具下到底是谁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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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玉的手慢慢恢复,这日已可以拆下夹板活动。
其实他之前已经暗暗动过,似乎手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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