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宁一踏进驿馆,就看到越謇老神在在的坐在大堂里,手执茶杯在淡淡地品茗。见到她回来,还微微一笑,语气温和道:“你回来了。”
将宁如临大敌,这管天管地的国师大人这般反常,莫非是后面在给她酝酿着一个大招?
她面上不显,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点了点头。
越謇看着她这一身完全不符合她审美的白色衣裙,心底狐疑。
他眼神一眯,看来,她昨天晚上去了哪儿,还有待商榷。
将宁看他一眼,她还是离国师大人远点儿吧。
“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越謇手指点着桌子,道:“先等等。”
“怎么了?”将宁回身去看他。
“你应该知道,我们会在祁国呆上一段时间。再过几天就是秋猎了,我们作为外来客,一定会受到诸多关注,到时候最好收敛一点儿你的性子。”越謇正色道。
“唔,我知道了。”将宁撇撇嘴,不就是嫌弃她只会惹祸吗。
她向来性子直,但却并不傻,知道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更不会在成为众矢之的的时候再生事端。
……
马车平缓的行驶着,小昙把冒着热气的糕点从食盒里拿出来,一边捡了一则流言说与将宁听。自打她来了祁国之后,在驿馆闲着也是闲着,偶尔去茶楼里听个书,迅速了解了京城里各路的小道消息。
“说起这威远将军傅栖迟,听说他打傅小公子的生母过世之后,竟毫无娶妻的念头,连妾室通房都不曾纳过一个呢,真是个深情的好男人。”
这天是秋猎的日子,她们此刻正要前往京郊猎场,在那度过四五天时日。
“哦,是吗?”将宁干笑两声。打那天从威远将军府回来,已经过去了三四日,她一直都闷在驿馆里,未曾出来过。
“可不是吗?”小昙没有察觉她的异样,一副说悄悄话的姿态神秘道,“公主,我可是听说,那傅小公子的生母没有和傅将军成亲就生下了孩子,难产而死,连将军府的大门都没有进去过呢。”
什么,连成亲都没有?
将宁有些惊异了,她倒是没有听过这个。原来,竟是这个样子吗?
那个与她长得如此相似的女人,竟这是这般命运吗?可是就算傅栖迟怎么深爱她,她已经死去是不争的事实吧,又怎么会把自己错认成她呢?
将宁拧着眉,陷入了深思之中。
“公主,公主?”小昙叫她几声,见她没有反应便加大了声音。
“啊?”将宁回过神来,“怎么了?”
“刚刚叫公主好几声都没有反应,公主在想什么?”小昙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将宁掩饰性的笑了笑,“你刚刚要说什么?”
“哦,小昙刚刚在问公主那天没有回驿馆,没出什么事吧?”
“没事,有事我就会叫沉木回来搬救兵了。”将宁一语带过,没有跟小昙说自己在威远将军府呆了一个晚上。
小昙这个大嘴巴,如果告诉她保不准会宣扬出去让越謇知道的,她还是不要说了。
行了将近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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