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阵我整个人都被他卷在海里潮起潮落,哪里听得出他话里的深意。
我一个字都顾不上答,只是紧紧掐着厚厚的枕头,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后来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完后便搂着我一起沉沉睡去。
我被烟味儿呛醒。
自己抽烟时不觉得呛,可要是另外一个抽烟的人在旁边抽,即使自己会抽,也会被呛到。
路锦言赤着壁垒精壮的上身,倚在床边在抽烟。
我又看向落地窗,帘子还关着,看不到外面到底天有没有亮。
实在太呛了,我拉过睡衣,胡乱套上起床去把窗帘拉开,又推开窗子。
天早已经大亮。
欢悦居底下各条道上早已如蚂蚁般的开始忙碌起来。
我看了一眼,回过头看仍在抽烟的男人:“今天休息吗?”
冬天天亮得晚,照平常这时段,他应该早去公司了。
“晚点去公司。”他不疾不徐地继续抽烟。
我准备去盥洗室洗漱,弄好还得去给没出门的他准备早餐。
“昨天晚上问你的话,想好没有?”他皱眉。
我顿住步子,转过头面向他:“什么话?”
“你准备怎么取那三个的命?”
我扯了扯嘴角:“三少怎么对这事感兴趣了?”
他挑换浓眉,不耐烦:“问你就答,哪这么多废话?”
我带着琢磨的意思审视他的脸,最终还是保守地回答:“还没想好。”
“你信不信我可以让你永远没机会得手?”
我不由冷笑:“随你的便,我知道,萧俐是你的人嘛,疼惜她是应该的,其实三少从一开始帮我就错了,毕竟从我们认识起,我就已经跟你声明过,我一定会要了那三人的命,你要真想对她好,从那时候要对付的就不该是萧磊,而是我!”
“到现在你跟我扯这些有的无的有意思吗?嘴皮子还真是欠!”他扔了烟蒂,起身,过来一把搂过我的腰,把我的身子都紧贴到他胸膛上,而后带着一起又坐回床上。
他靠向床头的软垫,让我靠在他怀里,我的耳朵刚好对着他的心脏部位,男人的心跳沉稳而有力。
我摸不透他心思,不知道他突然的又作什么妖,老实地趴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一声不吭了。
他用手掐起我的下巴,眸色深沉似海:“把你心里的计划告诉我!”
“凭什么告诉你?”我脱口而出。
他当初可是明确说过,在取那三人性命这一点上,绝不会帮我。
男人的脸突然逼近,我的嘴唇被他吻住了。
“啊……”
我被他咬痛,低喊出声。
他松开,面色不善:“说你欠还要跟老子欠到底啊?能不能长点心开开窍?嗯?”
我不爽:“我怎么就没长心不开窍了?本来就是你说过的,不会帮我!倒是你,能不能直接说清楚?别老一句话藏半截让人猜?”
他眸色愈发晦暗复杂,顿了几秒,语气微微缓和:“把你的计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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