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柏燕目不斜视:“我们是我们,别人是别人,走自己的路,不管别人怎么看。”
“看不出来啊,丫懂得挺多啊?”
柏燕一本正经:“还行。”
我嚷嚷:“我真疯了整的也是路锦言那个混蛋,赶紧的,把酒给我!”
“你整他,他整我们。”
“他敢整你们,姑奶奶整不死他!”
柏燕叹息:“萧小姐,你已经醉了。”
我可着劲儿的撸直舌头:“谁说我醉了?谁他妈敢说我醉了?我清醒着呢,不信,我数星星给你看,一颗,两颗,三四颗,五颗六颗七八颗,XXX就是那金色的太阳,带领我们奔向那幸福的大道上……”
“三少还真没担心错,真的疯了。”柏燕再次重重叹息。
“怎么回去?”
“扛呗。”
就这样,半醒半醉的我被她们俩扛着扔进车里。
到欢悦居,碰上正好刚回来的路锦言,便又把我扛回欢悦居的顶层家里。
路锦言将我扔到沙发上,一脸嫌弃地便马上去洗澡换衣。
出来我依然呈刚才他扔下我时的姿势趴在沙发上,隔着微有些模糊的视线,跟着他的动作转着眼珠子。
他过来,在我旁边坐下,伸手用力掐我的鼻子:“老子去帮你办事,回来还得照顾你个酒疯子,不省心的玩意!”
我爬起来,一丝力气都提不上来地软倒在他散着薄荷清香的怀里,满足地深呼吸,笑起来:“我才没醉,我是故意装醉,使唤你那两个心腹甘将把我扛回来,这样我就能一步路都不走舒舒服服地回来啦,嘿嘿嘿,我很聪明吧?”
路锦言嫌弃地将我的脸拨开:“滚去洗澡!”
“好呀。”我嘻嘻笑着站起来,但两条腿像棉花一样,让我费了好一番力气才站稳,刚迈出一步,不知道又踢到什么,眼看就要摔个狗吃屎,路锦言伸手扯住我。
“谢谢,嗝……”
路锦言更嫌弃了,他拎起我,我被他拎得脑袋七晕八素,最后在莲蓬头下淋了半天温水才勉强又找回些许意识。
洗过澡,路锦言已经倚在大床上,手指间翻看着一些东西。
我扶着墙走过去,一头扑到床上,又主动将头枕到他腿上,舒服地闭上眼,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问他今天的战况:“路大帅哥,今天你的男色收效如果?攻下了吗?”
他把手中的东西盖在我脸上。
我伸过手好几次才控制住微醺的醉意将东西定格在眼前。
而后,我猛地坐起来,惊喜地瞪着他:“拿到了?这么快?”
他冷哼一声,对我这话嗤之以鼻的样子。
我看着我家老宅的房产证,真感觉像做梦一样,当初出狱,我都没曾想过,竟然这么快就能把这座宅子从那三个土匪手里夺回来。
如今,美梦成真,叫我怎么激动,又怎么不兴奋。
我将证件紧紧搂进怀里,心里涌起一股股失而复得后的酸涩,眼泪便跟着要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