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重新把办公室的灯打开,我看到他已经恢复西装革履,除了之前整齐的短发有些微凌乱外,看不出一丝刚经过一场疯狂情事后的样子。
他拿起手机打电话:“把休息间微波炉里的东西送过来。”
几分钟后,柏燕端着大盒小盒的食物送进来。
我原本躺在沙发上一丝都不想动,这会儿闻着香味便坐了起来。
柏燕送进来便又悄悄退出去。
我想留她都来不及。
将盒子一一打开,我被这些一道道菜品馋得口水都发淌出来,问旁边开始抽烟的男人:“你吃过没?”
他嫌弃地看我护食似的把盒子都摆在我自己面前的样子,点头,“都是你的。”
“正好饿得很了。”我笑,拿起筷子。
他又嫌弃:“不准笑,脸肿得跟鬼一样,笑起来渗人!”
“你妹的!”我一边大嚼特嚼嘴里的大虾一边嘟囔。
这一刻,这个嘴毒心稳的男人,是治愈我所有伤痛回忆的良药。
——
七夕,鹊桥上,牛郎会织女。
我和米朵合伙,从公司和高利贷几方面下手,追究萧磊所有一切的责任。
萧磊天天躲在那套复式楼里面都不敢露一下,我和米朵就等着罪恶齐全,把他一次性告倒,让他吃定牢饭,而且依着米朵这个丫头的心思,我相当地相信她,到时候肯定会让她依傍的那个神通广大的老丁头,让萧磊在牢里都过得不安生,按米朵的说法,让他不得好死!
萧氏最近还没有定谁来接任负责人一职,王老先生提议让我上位,我没答应,而且我也想得到,股东会上我也会通不过。
虽然那天我拿了份亲子鉴定出来,但除了王老先生我相信他是百分百的信任我,可其他人到底怀揣着什么心思,谁也摸不准,而且我也没心思去摸他们的心思。
从萧磊下位后,公司一直由王老先生在代理管理,但他年事已高,力不从心,也只能暂时代理。
而且公司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烂局面,谁心里都清楚,此时不是接任的最佳时机,可至于以后,谁又看不那么准,所以大家都还端着各自的心思在观望。
我因为帮王老先生,在公司加班的越来越晚,各种求人办事的应酬酒会也越来越多,有时候九十点钟才能回到欢悦居休息。
可能也正是因为是个烂摊子的缘故,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旗下分公司的事,东区代工厂的事,还有在售的几处楼盘的事,件件让人头疼,但又件件等着人来处理。
王老先生常常是联系了这头要见面,那边又要应酬,我也跟着忙得团团转。
七夕我陪王老先生见完一位银行的行长,从宴席上出来,已经月上柳梢头,浪漫的七夕已经只剩下两个多小时。
打电话给路锦言,他今天晚上要回老宅,但跟我保证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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