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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锦言看不下去了,整个身子都压到我身上,用搭我肩膀的那只手帮我把手机拿过来,扔我怀里。
我没有打电话,只是给老先生回了个信息,并让他安心。
尽管隔着电话看不见,但这样躺在他路锦言的怀里,然后给公司的人打电话我觉得特心虚。
信息发完,手机就被路锦言拿走,并扔回床头柜上,而后他两条长腿也往我腿上压了下来。
我吃不住重,索性躺下去。
他吻我,吻过颈子又来吻我的唇,看到我大睁着的眼睛,皱起眉心,嗓音略哑:“心在哪呢?”
我看着他近在眼前的英俊面容,默了好一会,呐呐地出声:“为什么帮我?”
“废什么话!”他不耐,又俯首吻下去,这次力度很大。
我怀疑脖子上都被他弄出了印子,感觉血管里的血都被他吸了去。
在他要脱我睡衣前,我用两只手抵在他坚硬的胸膛上,瞪起眼看着他明显有了怒意的黑眸,急促地说:“你不是要我萧氏的代工厂吗?你这样帮了我,代工厂你就别想拿走了!”
他终于被我弄得没了兴致,黑沉着脸,重新坐回去,点了支烟。
我迅速将睡衣又穿好,起身去开窗散烟味。
“现在萧氏不是你在管吗?”他吐了口烟圈,漫不经心的样子。
我回过头盯了他一会儿,隔着淡青色烟雾,完全摸不透他心中的想法。
不知道怎么答才更具优势,我模棱两可地笑笑:“算是吧,其实我是帮着王老先生……”
“他是你们萧家人?”他打断我。
“不是呀。”
“这便对了,除了你,没人要接萧氏,萧潇,只有你。”他又抽了口烟,伸手将烟灰掸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
其实在床上抽烟很不卫生,我一直没弄懂他一个挺讲究的男人,怎么也有这种坏习惯。
不过奇怪的是,他在床上抽烟竟然不会让我觉得脏,反而看过去挺有几分慵懒闲适的魅力。
我想我他妈也是着了魔。
他又抽了一口:“要不是你在管,你以为我会有这份闲心?”
我呵呵干笑:“谢谢。”
他嗤之以鼻:“假。”
我倚在窗边等着他把烟抽完。
在路锦桥那里听到的话,时时在我脑海里转悠,我承认,不管路锦桥打着什么主意,他那些话在我这里还是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比如现在,如若没有路锦桥那些话给我心里打的底,此刻看到路锦言这般帮我,不管怎么样,我一定会感动得晕头转向,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地感激涕零。
正因为有了那些话,路锦言不管怎么帮我,我都怀疑这其中是否另有所图,他又在打着什么主意。
而后我们俩都没有再说话,他在床头抽烟,深刻的面容上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看了他一阵,便将视线转到了窗外,数十层的高楼下,尽管夜深,这座城市却依然喧嚣,处处都呈现出浮躁,一如复杂难测永无止境的人心。
看了一阵,路锦言从身后拥上来,“喜欢萧氏,就正儿八经地接下来,不懂的地方找许朗,他在管理方面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