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身上温柔地起伏。
这次没有再强迫我说那句违心的‘锦言我爱你’。
他没有再强迫我说任何话。
却在情深句一遍一遍叫我的名字。
萧潇……萧潇……
这两个陪伴了我多年的字,在这般情境下被他叫出来,像蜜糖一般,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被融化成了柔水。
后来的后来,不管他怎么对我,怎么冷淡,我每每想起这天他这样叫着我的名字,便不管再深的隔阂,我都不再觉得苦涩。
我们在欢悦居待了整整一天一夜,彼此把彼此都榨到极致,却也满足到发疯。
曾经,和杜问卿分开,我以为这辈子我都不会再交出自己的心,没有任何男人能再让我豁出一切。
可是这一刻我不得不承认,我对路锦言,已是到了无法自拔的地步。
不然,光是报恩,我不可能听到他作难,便立马想都没想便将自己家几世创来的家业都一股脑儿拱手送到他手里。
不然,我也不可能一次次在和他的欢爱里彻底地迷失了自己。
一直以来我都不敢承认,但人的心真的不由自己控制。
我想,我不得不承认,我真的是爱上这个男人了。
纵然明知他野心至上事业至上,纵然明知这种男人最为薄情寡义,可我还是身不由己深扎了进去。
当他再一次深埋在我身体里时,我被自己终于承认的感情而控制不住地流出了眼泪,我紧紧抱着他,低哑地说:“我爱你……”
这次,不是他逼我,也不是讨好,而是我打从心底里的情感崩发。
路锦言怔住,微微猩红的双眸死死盯着我情动的眼睛,突然又俯下首,狠狠吻住我的唇。
那力度,我感觉像是要把我整个人都给吸进他身体里一样。
可我却丝毫没有感到害怕,反而一颗心更加狂乱的悸动不已。
——
回到家,园丁正在给花园里的梅树剪枝。
秋快过完,到冬天,这梅花便要开了。
这么多年了,能再一次在这座宅子里等待花开,想起来都不禁令人唏嘘。
进楼后,我爸刚吃完早餐出来。
看着老人见到我回来便满是欣慰的脸,我心里一阵愧疚。
快步跑过去,我主动推起他的轮椅,柔声:“爸,去书房吧,我点事要跟你说。”
“你吃早餐了吗?昨天晚上在哪里住的?”他回过头关切地问。
“在湘雅那,聊得晚了便留了一夜,她家房间多,早餐我吃过了。”
进入书房,我将门轻轻关上。
重重咬了咬唇,这才将手中文件袋里的东西拿出来,递到他手里。
“股权转让书?”当看到下面甲方的名字,我爸的脸凝固起来。
我垂着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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