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现在那个女人,也跟曾经的我一样骄傲吧?
她理应骄傲,爱路锦言的女人那么多,其实就还包括了我这个可怜虫,她当然该骄傲了。
杜问卿把我送到老宅,还要送我进屋,我把他推走了。
而后我又踉跄着走到大路上,打了辆车,去欢悦居。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这会儿我好想路锦言,至少见到他又能如何我没有去仔细想,反正只要马上见到面就好了。
到了欢悦居我上顶层,给他打电话,一连打了两通他都没接。
我知道他那里吵,耐着性子继续拨号。
打到第四通,他终于接了:“萧潇?”
我对着手机翻白眼:“废话,你看号码不就知道是我了。”
“喝酒了?”他一下子听出来,嗓音沉了几分。
“许你喝就不许我喝啊?怎么?酒都是你家的?”
他没跟我这个酒疯子计较,直接问我:“你在哪?”
“我们俩的爱巢。”说出后面两个字,我的脸情不自禁地红了。
“在欢悦居?我让柏燕上去照顾你。”
“不用,锦言,我想你来照顾我,我告诉你,我刚洗过澡,没穿衣服躺在床上等你。”酒壮人胆,我无所有用其及地用言语勾引他。
“我还有点事,你别闹!”
“那好吧,最近楼下好像搬来了个帅哥,我去敲他的门,和他聊聊人生。”
“你敢!”他咬牙切齿。
“我有什么不敢的,反正在你眼里,牢里出来的我特别贱不是吗?你该不会忘了我们第一次见面吧?那天你就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你忘了?”
“等着!”他丢下两个冰碴一样的字,挂了手机。
我仅存的意识告诉我,我又惹祸了,又触他的逆鳞了。
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怕他今天晚上就上了那个女人的床,和那个女人翻来滚去。
我越来越觉得,我特么真的要疯了。
听着手机里里的嘟嘟音,我傻怔好一会儿,起身按照电话里讲过的,洗白白,再干干净净地躺大床上等着他到来。
比我想象的时间快,路锦言便风风火火地赶了回来。
一进来,戾着脸就扯掉我身上的被子,我觉得我就像一只袋子一样被他猛地拎起来,让我趴在床边,不把人当人似的,动作狠之又狠:“还想去沟搭男人吗?小犊子越来越无法无天,老子今天就弄死你个个贱货!”
因为没有任何前奏,一开始痛得要死,我咬紧了牙齿死死忍着。
到后来终于好了些,这才又舒服起来。
他每次都能把我带到极致。
我以前从不认为,但我现在却承认,也许我骨子里真的就是个浪簜的女人。
有人说过,爱上一个人,一开始是貌,后来是才华和人格。
而我,一开始瞧上路锦言确实是因为他一幅近乎完美的皮囊,后来真正动心我却不认为是因为他的才华和人格,这两点我在他身上没看出来,他的能力都表现在赚钱上面,特别会赚特别会物段眼光也很准,人品,更说不上好了,狠,冷,霸,这样的男人怎么都不算是一个好人。
这样想来,真正让我动心的应该就是他的那方面功夫,不管是强还是温柔,他都能让女人跟着一起肖魂到极致,满足到极致,光是这一项,跟过他的女人,我想应该都会跟我一样,到最后彻底地丢盔弃甲,彻底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