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开车门,没有回头:“不准!”
“凭什么?”
他不说话了,突然转身过来,扯过我的手臂,就把我强拽着塞进车里,一连串动作如行云流水,不知道他都这样强迫过多少人,动作熟练得不得了,我都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安全带系在副驾座上。
我气得肺腑都要爆炸,这人现在不是失忆,纯粹就是个失心疯!
王八蛋,有他这样对待陌生人的吗?
他很快上车发动,我扯开安全带,去推车门,心里打定了主意今天就是跳车也一定要离他远远的!
车门被锁死,我扯过他座位后面的灭火器,对着车窗玻璃狠狠砸过去。
窗玻璃纹丝未动,路锦言却已经把车急刹住,过来夺我手里的灭火器:“你特么疯了?”
“对,你要再不放我回去,我特么把你车都毁了!”我怒目相向,对他回吼过去。
他力气大,灭火器几下被他抢走,他再度欺身过来:“再跟老子乱来,我把姓杜的一家都灭了!”
“你说什么?”我惊恐地瞪着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杜叔叔的案子是你弄的对不对?他根本就是被你冤枉的对不对?”
他不屑地冷笑:“他自己做过的好事,还用得着老子给他扣屎盆子?商场上混,有几个身条干干净净的?你以为他要真干净能白手起家坐拥得下那些财富?别天真了!”
他顿了顿:“我做的,不过是推波助澜而已,包括你那位未婚夫,你真以为他就有多干净?我告诉你,你他妈要真敢再惹恼了我,他杜问卿马上会落得跟他爸一个下场你信不信?”
我脑子里一片木然,下意识地问:“问卿怎么了?他有什么事?”
他再次冷笑,却没有再答,重新发动车子。
我怔在副驾座上,一直到骨子里都透出寒来。
好一会儿,我才无力地问他:“为什么?”
路锦言专注地开车,没有看我,更没有回一个字。
我不确定这次他又盯上我是不是和上次的理由一样,如果是,那还真是滑稽又可笑。
唯一不同的,这次我没有什么求他帮我解决的。
如果有可能有选择,我不会再走以前的老路。
胡思乱想着,车子已经抵达芙蓉园。
他先下车,而后拉开副驾座这边的车门,强行把我拽下去,我为了让自己少受些罪,只得顺从地跟着他走。
进园子后他也一直没有松开我的手。
我虽然学了心理学有一段时间,但其实真的还不了解这个方面的病人。
我不懂男人在这方面是不是都有些偏执,只要对一个女人的身体感兴趣,那么不管发生任何情况,那么他这辈子看到她都会产生同样的反应。
我理解不了这种情况,也找不到医学方面的知识来诠释,不管怎么样,从现在路锦言对我的态度上我还是特别理解不了他这种心态,我怀疑这可能也是一种病因,我甚至怀疑他的失忆是不是也跟这个有关。
可如果真是这样,又能怎样?他难不成要关我一辈子?我又不是他的附属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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