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仅于他,就算是于我,都会是一个大麻烦。
我们谁也不想要这么个麻烦。
可他似乎从来不会想这些事情,等我意识到这些,准备自己去买事后药来吃时,我突然之间身体出现了异常。
那天路锦言已经下班,我正在开车,突然下腹一阵坠痛。
紧接着,就觉得有股东西喷涌而出。
我猛地刹住车子。
路锦言侧过头来看我:“怎么了?”
那种疼痛越来越厉害,就像有人在撕着皮肉一样,我用手紧紧捂住腹部,身子都蜷下去。
路锦言这才发觉不对劲,倾身过来,按我的肚子:“哪里不舒服?”
“路锦言,我肚子疼……”我疼得话都说不上来。
他伸手把我提起,放到他座位下,自己转到驾座,马上发动车子:“撑着点,我们去医院!”
我吃力地点头,更紧地捂着疼痛的地方。
车子一路风驰电掣,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院。
他下车。
我伸一只手吃力地去推副驾座的车门,路锦言已经过来,将车门拉开,把我一把抱起来,用脚踹上车门,转身疾步进医院。
没多久,我被送进急救室。
那种痛越发来得厉害。
医生检查一番,不知道用了什么药物,总算把痛止住了。
我出了一身的汗,整个人都似虚脱了。
“你例假是今天吗?”医生一边继续看着出来的检查报告,一边问我。
我想了想今天的日期,摇头:“不是,还有十来天。”
“平时日期准吗?”
“准,最多也就一天前后,这么多年都是这样。”
她微微皱起眉头:“这样,你再做个血常规检查。”
“好。医生,我是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我有点担心,刚才痛得实在是太厉害了,我害怕别整个什么大病出来,那可就一点都不好玩了。
“先做个检查吧。”医生只是这样回答。
我心情刷地又沉了好几分。
从诊室出来,我去做血液检查,路锦言一直等在门外,看我出来,大步过来:“怎么样?现在还疼吗?”
我看着他,顿时就红了眼眶,就像突然之间看到可以依赖的大山一样:“医生让我继续做个检查。”
“好,我陪你去!”他抬手拍拍我的肩。
抽了血要等待,待的时间我心里紧张得不行。
路锦言一直紧握着我的手,全然不在意医院里无数对我们投来的关注目光。
我想这里面肯定有认得出他的人,也有知道他和丁芙蓉婚事的人……
可这会儿,我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我很庆幸这时候有他陪在我身边。
半个多小时后,结果出来了。
我反正也看不懂,迅速拿起跑到刚才的医生那里,将单子递给她:“医生,怎么样?我没事吧?”
路锦言被护士拦在门外。
医生眉头又紧了几分:“身体是没什么问题,可你这药也吃得太猛了,你在哪里买的这种药,他们没告诉你这种药对身体危害很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