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芙蓉厉叫:“你干什么?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偏要吃罚酒,很好,等着瞧吧,我丁芙蓉要把不你整死,我就不是我爸的女儿!”
“你是不是你爸的女儿姑奶奶没兴趣,我只想告诉你一句,别再来惹我,我一无所有,大不了这条命不要了,也绝不会向你们妥协!”我用两手撑着桌面,缓缓凑到她面前,“你听说过光脚的怕过穿鞋的吗?你可千万别逼我,真的,要逼到极限,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贱人,不知道我是谁了吗?竟敢在我面前嚣张!”丁芙蓉脸色都气得变形,站起身就要煽我耳光。
我立马捉住她的手。
她叫嚣着就向我扑过来,一手扯我的头发,一手乱撕。
我也不甘示弱,比她力气更大的对她又撕又抓又扯。
包房里很快只剩下我们俩不停的撕打和叫声。
原本摆着美食美酒的餐桌上到处都散落着我和她的头发,我的是黑的,她的是酒红的,把桌面上铺了薄薄一层,就像恐怖片里的场景。
这会儿,我们俩谁也不服输,她恨极了我,我同样更恨惨了她。
直到会所的人听到声音冲进来,将我俩扯开。
我和她各自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互相恶狠狠瞪着对方,不停地急喘气。
如果眼神能杀人,我想这会儿我们俩已经在对方的目光里死过无数次。
手机铃声响起,是我的。
我心里隐隐升起希望,我急切地希望是路锦言给我打的电话。
看了一眼,果然是他,顿时心里一阵狂喜。
想也没想立刻就拿起来接听:“喂。”
“在哪?”路锦言在那边问。
我依然狠狠瞪着对面已经开始收拢瞳仁竖起耳朵的丁芙蓉,回答:“暗夜会所。”
“你在那里做什么?还有,做什么了喘这么厉害?”
“没做什么。”
路锦言嗓音高了些:“老实回答!”
我心里满意,这样的声音对面的丁芙蓉肯定听到了,因为她此刻的脸色狰狞得简直就像是要杀人。
“在路上看到只狗,就跟着进来了,没想到是只疯狗,刚才跟她打了一架,打累了。”我勾着笑对手机那端的路锦言道。
说完,还不时拿眼睛狠瞪向丁芙蓉。
果然,我话刚说完,她就又张牙舞爪地要向我扑来。
马上被服务员拦住,才没让她扑过来。
估计是不想让路锦言听见她的声音,我相信,路锦言肯定跟她警告过,让她不许再动我。
所以她这会儿再恨再怒也只敢拿眼神杀我,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而服务员拦着,她也不能上前来扑打我。
路锦言在那边根本不信:“胡说八道,喝酒了?”
我的目的已经达到,站起身,往门外走去。
丁芙蓉又要追来,几个服务员死死抱住她,才没让她又过来扑打我。
出了包房,我坐电梯到一楼,离开会所。
外面的申城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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