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举行最盛大的婚礼。”
这是他第一次给我承诺,也是第一次如此直白地向我表白,我再也控制不住流出眼泪,为了这一刻,我觉得即使这会儿真豁出了我的命去,我也在所不惜。
“等着吧,那一天马上就会到来!”他再次重复道。
我点头,脱口而出:“我相信你!”
就如同丁芙蓉说的那个把柄,我也相信,他是清白的,说不定是丁芙蓉为了达到目的,故意编出来的。
或者真有那回事,我想,肯定也是因为他们丁家人惹到了他。
总之不管怎样,我都相信他不会随便伤人!
虽有骨折,但其实也不是很严重,再加上那位女医生医术精湛到位,对我尤其照顾,在医院里住了两天那些疼痛基本上已经消了。
这天我正准备下床去活动活动,病房的门被人打开。
我抬起头看过去,只见路锦言站在那里,手里还提着行李箱,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却依然英俊得让人窒息。
“你回来了?”我抑制不住满心的狂喜,都忘记了自己伤还没好,便立马朝他跑过去。
牵扯到伤口,顿时疼得我差点一头栽到地上。
还好路锦言及时伸手抓住了我,并把我搂进怀里。
他洁白的衬衣上还带着在飞机和汽车里冷气的气息,我贪婪地将脸埋在他怀里,呼吸着专属于他的气息。
“现在还疼吗?”他低声问我,并将我抱起来,送回到病床上。
我舍不得松开他,躺回病床上后也一直紧握着他的大手,笑着摇头:“早不疼了,都说了和丁芙蓉打架,我一向都没怎么吃亏。”
他有些怜惜,有些无奈,却还强作微笑:“不疼也再住段时间,等伤彻底好了我们再出院,今天开始,我也在这里住下,陪你。”
这人的情话说得越来越溜了,搞得我还挺有些应接不暇,小鹿乱撞。
“不用,我马上就可以出院了,再说你也不能在这里住。”他那么忙,赶回来后我希望他能回家好好睡一觉,而不是在医院的单人床上将就,那样太累了,我会舍不得。
“听话,我说怎么做就怎么做,躺下,我去问问医生具体情况。”他站起身。
我依然紧握着他的手不放,不舍地看着他的脸:“我真的都好了,你别去,再陪我会儿,好几天没见,我想你了。”
他表情一下子变得很温柔,重新在我床边坐下,扣住我的后脑便吻住我的唇。
这一吻,让我的思念更是倾泄而出,我伸出手紧紧抱住他的腰,顺从地迎合着他。
他习惯性地手往我衣服里走去,我也没有阻拦。
我其实也很渴望着。
吻了好一会儿,我都已经做好全部的准备,他却停下了动作,低喘着边吻我的脸边隐忍着说:“等你伤全好了再说。”
我其实觉得自己已经可以了,可由我来提出这样的要求还是觉得害羞,所以就算再想,也只好忍住,等他要收回唇时,我却反嘴咬上他的下巴。
那下面有不少青色的胡茬,咬在唇腔里,让人又痒又麻。
他握着我的大手也不由得收紧了再收紧。
到后面,他咬着牙低笑:“你这是在玩火。”
我搂住他的脖颈,嘻嘻笑:“我乐意,难不成你不喜欢我这样玩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