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件事,竟然让自己陷入了死局。
看着杭天豹变幻不定的神色,悟道大师想到和对方多年的交情,忍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
“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杭大人,束手就擒吧!”
杭天豹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冷眼看着屋中的众人。
此时,他已经无比确定,自己被遭人算计了。
而算计自己的人,必然就是真凶。
如今,自己已然百口莫辩,若是落入对方的手中,肯定必死无疑。
眼下唯一的生机……心念转动间,他眸中陡然凶光一闪,挥手将锦毛鼠拉到了自己身前,并紧紧扣住了对方的喉咙。
“你们最好不要逼我,否则,我就让这小子给我陪葬。”
“万事好商量,切不可滥杀无辜。”
悟道大师连忙出言阻止。
与此同时。
任以诚和戒贤相互对视了一眼,不露痕迹的点了点头。
“你不是想要大日如来咒嘛,给你。”
戒贤说着,挥手将一本经书扔向了杭天豹。
杭天豹见状,整个人不由一滞。
就在他分神一瞬,任以诚右手屈指一弹,一块儿小指头肚大小的碎银子,瞬间激射而出。
破空声响中,下一瞬。
“嗤”的一声。
杭天豹措手不及,直接被射穿了眉心,立时毙命当场。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相国寺的僧人齐齐宣了声佛号。
杭天豹以死,一切已成定局。
锦毛鼠的身世,也将永远深埋在戒贤的心中。
看着杭天豹的尸体,任以诚暗自松了口气。
万幸,这次没翻车!
所有的证据都已经湮灭,跟这件案子有关的人也都死了。
纵然日后有人发觉其中的疑点,也将死无对证。
翌日。
按照计划,任以诚和戒贤联手为锦毛鼠逼毒。
相国寺中的一处天然寒潭中。
三人盘膝而坐。
锦毛鼠此刻,脸色赤红如血。
两大高手的真气在他的体内流转不息,产生强大的热量。
热量不断宣泄而出,遇到寒潭中寒气,冷热互激之下,直接化作一层水汽,笼罩在三人头顶。
看到寒潭外的众人忧心不已。
两刻钟后。
伴随锦毛鼠一身痛嚎,他的脸色渐渐恢复正常。
“扑通”一声。
戒贤满头大汗,直接歪倒在地。
展昭急忙过去将他扶起,却发现他已经昏睡了过去。
另一边。
任以诚亦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
楚楚连忙也来到了他身边,一把扶住了他,紧张道:“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失……失算了,这七虫七花丸的毒性,远比暴雨梨花针要复杂……复杂的多!”
任以诚一副虚弱不堪的模样,说完便倒头靠在了楚楚怀里。
楚楚一脸的担心,正要说话,却忽然感觉到任以诚的脑袋,在自己的怀里蹭了两下。
她脸色“腾”的一下,透出了丝丝红晕。
同时也明白了些什么,抬手就要向任以诚的肋下掐去。
“别动,让我休息一下就好。”
任以诚似梦呓般喃喃开口,说着他的脑袋又轻轻蹭了一下。
楚楚看着他这幅无赖行径,又好气又好笑。
随后,一把将他横抱而起,将他送回了厢房。
时间一晃,到了第二天。
相国寺山门口,任以诚等人准备启程回返庐州。
“悟道大师,展昭我就先带走了,还有些东西要教他。”
“那就劳烦任施主多加照顾他了。”
任以诚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又看向了戒贤。
“戒贤大师,后会有期了。”
戒贤道:“和任施主一番交流,令戒贤受益匪浅。
望他日再有机会和施主谈武论道。”
经过任以诚那一晚的提点,他以决心要继任相国寺主持之位。
而论武功,论品行,主持之位亦是非他莫属。
告别过后,众人踏上回程。
在即将走出小镇的时候,五鼠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锦毛鼠来到任以诚面前,“扑通”一声,双膝跪地。
“多谢任大哥的救命之恩。”
任以诚将他扶起,看着他稚嫩的脸庞,突然想到一件事儿。
“白小子,有句话你一定要记住。”
“什么话?”
“以后若是遇到一个名叫冲霄楼的地方,有多远你就走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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