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了下来。
他有必须坚持的原则,但他也绝不固执,不知变通。
林诗音不禁心中一喜,随后问道:“那咱们接下了作何打算?”
任以诚缓声道:“给白天羽传消息,然后明日启程祁连山。”
翌日。
任以诚难得的讲起了排场,买了一辆豪华的近乎奢侈的马车。
马车是用四头全身漆黑光泽的骏马拖着的,这四匹马每一匹都是经过训练的良种。
驾车的车夫当然也同样优秀,扬鞭催马,又快又稳。
四大天王全都死了,那买命钱已无处可退……
江湖是个十分神奇的地方,好像什么事情都瞒不住似的。
魔教教主与魔刀任以诚相约一战的事情,在极短的时间内,以无法想象的速度散播了出去。
霎时间,整个江湖就像炸开了锅一般。
凤凰山,魔刀门。
白天羽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便将白天勇和马空群全都召集了起来。
“二弟,三弟,马上召集门中精锐,再传令各堂口,让他们以最快的速度前往祁连山。
绝不能让魔教和其他门派的人,小看了咱们魔刀门的威风。”
不约而同的,所有江湖人都朝着祁连山的方向群涌了过去。
甚至有些沉匿已久的人,也都有了动作。
秋高气爽,阳光也很足,但屋子里却很暗。
因为这间屋子只有一个很小的窗户,还是关着的,一丝阳光也透不进来。
墙上涂着白漆,涂得很厚,谁也看不出这墙是土石所筑,还是铜铁所铸。
但是,谁都能看出这墙很厚,厚的能阻隔一起!
这间屋子里的物件除了两张床和一张很大的桌子外,就再也没有别的——没有椅子,没有凳子,甚至连一只杯子都没有。
床上盘坐着一个中年人,穿着像黄金一样颜色的袍子,脸色沉冷的像寒冰。
在他的床边,站着一个面无表情的少年,少年有一双可怕又诡异的眼睛。
灰色的,既没有感情,也没有生命。
少年正在对中年人诉说着任以诚和魔教教主决斗的消息。
“魔刀?魔教教主?这江湖愈发的不平静了!”
喧闹的酒馆里。
一个梳着两条大辫子的小姑娘,笑着对身旁的老者说道:“爷爷,那个大哥哥又弄出大动静了。”
老者磕了磕手里的烟袋锅子,悠悠伸了个懒腰,随即长身而起。
“走,咱们去祁连山看热闹。”
这片江湖如今已然沸腾了起来。
任以诚是何等样的高手,魔教教主又是何等样的凶威,这些都已不必怀疑。
两人的决战必定旷绝武林!
江湖中已很久没有出现这样的盛事。
上一次还是昔年蓝大先生和帝王谷谷主萧王孙在泰山绝顶的那一战。
前往祁连山的路上,武林人士愈凑愈多。
有些人很幸运的发现了任以诚的马车,便一直跟在后面,就像个忠实的跟班。
这辆马车现在已成为了任以诚的标志,跟着人也渐渐地从三五个变成了一长串,蔚为壮观!
看着那些人,林诗音无奈,阿飞好奇,任以诚则是浑不在意。
忽地,他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狡黠的笑意。
“车夫,加速!”
车夫很忠实的执行了任以诚的命令。
“啪”的一声鞭响,就听马声嘶鸣,然后车子便像箭一般射了出去。
尘土飞扬,留下来一长串错愕忿怒的脸。
任
以诚在车里笑的很开心,犹记得这帮人中可有不少曾骂过他是个大魔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