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俩说的是一个人嘛!”杨棠忍不住骂咧了一句,“卢茵是个女警。”
吕芩脸上这才露出恍然的表情,不像是装的:“你是说茵姐姐?她跟我表哥卢英不是一个妈生的,所以我跟她没亲戚关系,也不太熟!”
“哇靠,你们家的关系乱得够可以的啊,不过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个吗?”
“当然不是。”吕芩摇头,旋又提醒杨棠道:“我表哥那人小心眼,我虽然劝过他,但你还是得当心他报复……”
“呵呵,卢茵在的时候我尚且不怕你表哥,更何况现在卢茵早都被调到九霄云外去了,我会怕你表哥?”杨棠一脸的冷笑,说着还发动了车子。
“真的,我表哥那人跟社会上不少不三不四的人都有联系,万一他……”
“呵呵,莫非你忘了,他车是怎么被砸的?”杨棠一脸戏谑,扳着小绵羊转过九十度,轻巧无声地滑走了,只留下吕芩呆若木鸡地杵在原地。
………
望江楼,中餐厅,十二点一刻。
已然和段亦斌几个男生凑在一桌的杨棠抬眼扫了下全场,发现班上同学一个不落,全都到齐了。可惜在大叔杨棠的记忆里,是没有这场聚餐的,所以他身在场中,多少有点如梦似幻的感觉。
由于这家望江楼分店是由啤酒集团盘下来经营的,所以酒水这些简直就是跳楼价,果啤一毛一瓶,普通啤酒三毛一瓶,纯生五毛,还有什么鲁汾、云台(茅台)这些白酒,价格也比市面上便宜一半。
一帮子同学自然是特饮牛饮,而且菜也不错,开了总共六席,一桌席面至少二十个菜,八荤四素四凉外带两个小烧锅和两个汤菜,用料十足,吃得众人乐开怀。
得空的时候,酒足饭饱的杨棠向服务员一打听才知道,原来这几桌都是特殊照顾的,熊猫丽她男人是啤酒厂的副厂长,否则就是开的那三瓶云台单人均摊下来也不止五十块了。
“卧槽,敢情熊猫丽也算是下了血本了!”打发走服务员的杨棠不禁胡咧了一句。他可以想象得到当其他同学得知熊猫丽在聚餐这件事上出的大力气后那个感动的场面。
可惜杨棠自个儿既不是三岁小孩也不是花季雨季的少年,自然不会因为这么一顿便宜饭就对熊猫丽感激涕零,以前什么样以后还什么样!
饭后,班上同学纷纷转去了望江楼内最大的ktv包房,闲聊扯淡间,果然不出杨棠所料,有同学将众人占了岑丽老公大便宜的消息散播开来。
一时间,不少吃得胃满肚足的同学纷纷向熊猫丽投去感激的眼神,那感觉就好像岑丽没提前收他们五十块钱似的,刚才吃的是免费午餐。
可这世上有免费的午餐吗?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杨棠看穿了岑丽的把戏,却没有义务教会旁人看穿这一切。至于他略略在乎的白可卿,人家没几天就要回玉京了,熊猫丽这点人情投资显然派不上什么用场。
不过入殻的人显然不少,等岑丽拿起话筒到墙幕前宣布她先献唱一首歌时,七成以上的同学都卯足了力气鼓掌。
“祝你平安…噢…祝你平安……你永远都幸福……是我最大的心愿……”
一首几年前脍炙人口红遍大江南北的老歌,岑丽虽唱得很业余,但却鼓动得全班同学都跟着吟唱起来,好半天才收住。
之后,班里各路自封的歌王开始霸着话筒鬼哭狼嚎,有的还可堪入耳,但一般人能不唱跑调就算不错了,怕就怕那种荒腔走板而不自知者,唱得跟杀鸡似的,对其他人的耳朵简直就是一种无边的折磨。
不过噪声大也有噪声大的好处,那就是杨棠跟白可卿悄然坐到一起咬耳朵愣是没人发现。
no,还是有人发现杨白二人的暧昧,这个人就是谢一寒。只是他此刻正和坐在钢琴前的冯俊凌商量着什么,目光偶尔会掠过杨白二人所在的角落。
“一寒,瞟什么呢?”冯俊凌很快留意到谢一寒的不对劲。
“没什么,就是有点看不惯杨棠!”谢一寒忿忿道。
听到杨棠的名字,冯俊凌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狠戾,循着谢一寒的目光找见了聊得正开心的杨白二人,冷哂道:“别着急,咱们先表演咱们的,等下看我略施小计,有他杨棠好看的时候!”
谢一寒闻言眼睛亮了起来:“怎么老冯,你有主意?”
“放心吧,总之你照原计划表演就对了!”
谢一寒重重点头道:“那好,我听你的……”
于是等霸着话筒的贾理吼完了一首《相约九八》,谢一寒挎上电贝司到了话筒前,往那儿一戳,光是台范儿就比其他同学好了不知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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