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话,任功成与女友却都好奇地看着岳文。
“我来介绍一下,我的好朋友卢姗姗,岳文,开发区嗯,领导。”
卢姗姗看着岳文,伸出手来,“你好。”
“你好。”卢姗姗的手很温热,肌肤雪白,让岳文想到玉兰油本年度那条广告。
见周围围观的人越人越多,“我们先走了,改日再联络。”袁疏影素手一挥,与卢姗姗走上车去。
“这女人,也太大方了。”
“人家不差钱,没听说吗,这是卢银匠家的千金。”
听着周围的人窃窃私语,看着兰博基尼的尾灯,任功成的女友眼睛亮了,“老六,你认识她们,那女的是秦大的老师?”
这是她今晚第一次称呼岳文老六,从见面开始不是用你就是没称呼,
“噢,岳文的朋友。”葛慧娴淡淡地把话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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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吧出来已是凌晨两点,任功成酒量见长,以前只喝几瓶啤酒的量,越喝越勇,越喝越能喝,看得出来,正餐之后的夜生活才是他的主场。
“我们不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了。”任功成搂着女朋友,“我们把老四送回去吧。”他女朋友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尼亮最终还是没让他们送,两口子打出租走了。
“我们去哪?回宿舍?”上了POLO,岳文问道。
“回家吧。”夜晚的海风吹过,雨点撒得更急,酒吧的喧嚣已抛在身后,体内的狂热却没有降温,“回我们的家。”葛慧娴有些扭捏。
语言有时可能是虚假的,但身体是诚实的,下了车,葛慧娴的半个身子都依偎在岳文身上,那甜香不住往岳文的鼻孔中钻,他也下意识地紧搂住她,替他挡着那海风刮过带着海腥味的雨滴。
小区里很是安静,摸黑爬上三楼,打开门锁,灯亮了,岳文也是眼前一亮。
虽然是旧房,但换了米黄色的壁纸,小小的餐桌上,铺着绿色的格子桌布,手边的开关上包着手绣的小玩艺,立马,一股暖流涌上岳文心头。
家,这就是我的家了!
“洗把脸吧,看看我的杰作!”葛慧娴脱掉大衣,米黄色的毛衣勾勒出动人的线条,让岳文感到体内一阵燥热。
狭小的卫生间里,新买的牙缸,一男一女两个卡通娃娃正朝着二人装模作样地笑着。
“你不在这住?”从卫生间转到卧室,床上是崭新的床单,却没有枕头。
葛彗娴红着脸从柜子里拿出两个枕头,轻轻摆放好,“我平时住宿舍,不住这,你回来了,姐就陪……。”
岳文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她,抱住这个日思夜想的女人,葛慧娴的身体有些颤抖,脸上的皮肤很烫,脸色酡红,眼神迷离,呼吸也粗重起来。
大手轻车熟路地伸了进去,金鸡岭起伏的山峦,立马在掌中肆意地变幻着形状,但这雨中的山峦却是如缎子般光滑,雨水也如温泉般滚烫。
雨,越发大了。
空气里流淌着家的温馨气息,散发着葛慧娴身上迷人的香味,手掌从山峦慢慢停留在两片丰丘之上,葛慧娴已是不能自己……
雨打树叶,簌簌作响,金鸡岭的树木在雨中不断摇晃……
岳文感觉自己的心就要跳了出来,男人,女人,最隐秘的皮肤,终于在这一刻坦诚相见,只显露给自己的爱人。
柔软,湿滑,温热……仍如水般滚烫,如温泉热水般紧紧裹住了他,让他惊喜,让他痴狂,让他不断在水中摇曳,在天堂放荡。
狂风中的树林,不住地颤抖,滚烫的疾雨浇湿了她的全身,葛慧娴感觉身体更加火热,雨却更加大了,突然,窗外一声春雷,水流成河了……
雨还在下。
葛慧娴紧紧地搂住自己的这个小男人,任凭风暴雨骤,这个谜一样的雨夜,锋利如刀,一次一次在她的身体上吹起狂风,卷起暴雨,久久不散,没有止歇。
承受,只能承受,如那风雨中的树木,无力地变幻着姿势……
云收,雨散。
她躺在那宽阔的臂弯之时,呼吸仍是急促,心跳仍不止息,但她却想锁住时间了,就此留下这一刻,留下这难忘的个雨夜,永远不要流逝……
皮肤微微泛红,紧致富有弹性,如缎子般光滑,脸色红润秀丽,娇艳欲滴,借着灯光,岳文仔细打量起葛慧娴来。
葛慧娴却娇羞地闭上了眼睛,千万种情绪不由一齐涌上岳文心头,说不清,道不明,有喜悦,有骄傲,有心疼,他搂住她,重重地又吻住她的嘴唇。
这是自己第一次进入别人的身体,这种被接受、被容纳的感觉很奇妙,人这一辈子,令人回味一生珍贵美妙的事情不多,这肯定就是其中之一。
……
窗外的雨仍在不紧不慢地下着。
岳文睁开惺忪的睡眼,手里却不再有那对昨晚痴缠留恋、留下无数口水的白鸽,一套睡衣睡裤整齐地摆在床头。
一阵香味从外面飘了进来,厨房里,葛慧娴正踮着脚尖从微波炉里取出加热的面包,她的睡衣开了一个扣子,露出雪白的一抹皮肤。
“醒了,想吃什么?”餐桌上已经摆放着煎好的鸡蛋,几片切好的培根,还有绿绿的生菜,热好的牛奶,
经过一夜的雨水滋润,葛慧娴的皮肤更加细腻,白里透红,确实令人惊喜,“饿吗?”
“嗯。”岳文笑着看着她,“饿。”
“吃饭吧,尝尝你老婆的手艺。”葛慧娴眼波流动,嘴角上翘,说不出的娇羞。
岳文走上前去,轻轻揽住她,寻找着她的嘴唇,“吃你。”
葛慧娴身子往后仰着,娇笑道,“吃你妹,嗯,不对,是吃你姐。”
“就吃你妹。”岳文轻轻把她压在了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