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纤说完,根本就不管陵景渊还放在她脖子上的手,一个回转再加上一个蹲起的动作,就直接从他的包围圈中脱离而出,以至于这洗手间的门早在她进来的时候就已经锁上了。
所以,当她急切的攥着门把手左拧右拧都打不开的时候,才有了那么一点点觉悟。
她,逃脱不了了……
抿了抿唇,眼球上下左右转了一圈,仍不死心的想着怎样离开,可她却忘了身后还有一匹急着捕食的‘饿’狼。
“时瑾纤,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以为你还出得去吗?本来我只是想让你帮我搓搓背而已,可谁让你不听话,总是想着要违背我呢?既然这样,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陵景渊说完,抬眸看了一眼背脊明显绷得笔直的时瑾纤,眼中划过一丝笑意,迈开腿踩着缓慢的步伐,一重一轻的向前行走,仿佛是掐准了那放重的步伐竟每每都与时瑾纤的心跳频率一致。
时瑾纤紧张得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心里愈发的烦闷和不安,明知道门是打不开了,却依然加大了力气与频率扭动着门把手。
此时陵景渊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抬起右手轻轻撵着她的耳垂,忽然笑出了声:“怎么?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以为自己还能逃得出去吗?或者你以为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奇迹发生?一个能让你离开的奇迹?”
时瑾纤的身子止不住的轻颤了一下,虽然她很不想承认,但是此时此刻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被陵景渊把玩的耳垂上。
“都到这个时候了,怎么?你还有心思想别的吗?”陵景渊的心底突然有一些懊恼,捻着时瑾纤耳垂的手不自觉的加重了力气,仿佛这样心底那一点因为被无视的不甘能得到些许缓解。
时瑾纤一个机灵,头快速的向左移动了一下,突然想通了一些什么。
她现在这样小心翼翼躲躲闪闪是为了什么?为了不让陵景渊发现她的心思?为了束缚住自己的心不让自己沉沦?
可是这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因为她现在所做的一切挣扎、逃避和那些心口不一的话,不但没能将自己的心收回,仿佛丢掉的更多了。
既然这样,她为什么还要去做一些无所谓的挣扎?为什么不顺应自己的心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反正她和他都不是第一次了,真的,没有必要再端着,不是吗?
伸手将有些疼痛的耳垂从陵景渊的手中解救出来,又揉了揉,然后转过身,微勾着红唇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英挺的男人:“那你说,我应该想些什么呢?”
时瑾纤在说这话的时候,眼底还闪过了一抹亮光,明明是清纯可人的脸庞,此刻却散发着一股无法言说的妖媚,将陵景渊勾得眼睛都已经发红了,再也克制不住的将她拦腰提起并顶在墙上。
时瑾纤使劲的扑棱了一下双腿,双眼瞪得大大的,因为过度紧张,她感觉心跳剧烈得仿佛都到嗓子眼了。
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忽然意识到接下她要真真正正的面对陵景渊了,面对他的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