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中阵地,那些士兵们看着残王抱走王妃的背影,个个静默。
没有人敢出言去拦下残王,让王妃再尝试救治。
也没有人敢在期盼的更多。
因为,跟随了残王多年的他们知道,残王是拿出了什么,给了他们胜利的扭转,而王妃,又给了他们意料之外的,最大限度的治愈。
他们已经不去祈求更多。
他们已经知足,并深深地感激。
而在一片内心散发着敬畏与感激的注目礼中,有一个人扶着树干,双眼忧伤。
他是英俊的,但这一刻却是忧郁的。
“你不该惦念着她!”身后冒出一个女子的身影,是苏晴,她看着秦逸睿的背影不满的言语:“她可是残王的九王妃。”
“我知道。”秦逸睿连头都不回一下,声音充满着疏离的气息:“那是拜你所赐。”
“表哥!”苏晴立时两步冲到秦逸睿的身前看着他:“你怎么还在怪我?我都和你说了,是你昏迷不醒,我们束手无策,祖母气恼地要活埋了她,若不是我出此下策,她早死了好不好?”
秦逸睿咬了下唇,没有言语,眼睛依然看着的是走向远处越来越模糊的身影。
“表哥,你别这样!”苏晴的声音软了许多,她扯上了秦逸睿的胳膊:“我知道你一时可能还接受不了,可是,你和她没这缘分。她现在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你惦念着也不合适,更何况……那位可是残王,你难道想为秦家招惹上麻烦不成?”
秦逸睿伸手抹掉了苏晴的拉扯:“我的事,你少管!”他说完转身就走,苏晴见状追在他的身后:“诶,你,你等等我啊,表哥,你慢点……”
……
王帐内,苏悦儿手脚沉重的倒在夜白的行军床上,神色有些不安。
几分钟前,她还在全身心的想着要尽最大的能力去尝试救治,有一个算一个的不死心嘟囔着。
可现在,她已经顾不上那些人了,因为背对着她站立在王帐内的夜白,此刻散发出来的一身寒冷气息,让苏悦儿莫名的就心慌了。
做贼心虚。
苏悦儿此刻就是这样的感觉。
虽然夜白什么也没说的把她放到行军床上就开始背对她,但这样一言不发的释放寒冷气息,让她就是无端端地开始不安因为她知道,这样的沉默代表着的是夜白的不高兴,而那份寒冷,更像是生气。
只是,他不高兴着什么呢?生气着什么呢?
他背对着我,不肯冲着我,莫非是我惹了他?他在恼我?
苏悦儿小心翼翼地眨眨眼,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来:“你……该不会是在生气吧?”
夜白没有动,人依然沉默着,但这样的气氛无疑就是默认。
好吧,他在生气。
苏悦儿觉得自己的牙根有点隐隐发痛,她挤着眼缩着脖子的再次开口:“你,你不是在生我的气吧?”
夜白依然沉默,但这让苏悦儿不得不垂下脑袋,委屈的解释:“对不起,我知道,是我太笨太没用,害你不得不先弄我出水,才撞上了那群魂兽,要不他们耽误事,也不至于我们这么晚才到,害你用了很厉害的大招……”
夜白还是沉默的,不过,他的手攥成了拳。
听不到夜白的动静,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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