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祖归宗。
毕竟东府的人虽然为官可是为官清贫,而且家大业大,需要花费的地方也太多了。
而陆家的人都是喜好舞文弄墨,就连一个庶子对于这种饱含铜臭气的经商,打心眼儿里就鄙夷,更不要说让他们去做,当然连带的这种清高的后果就是他们的兜里比脸上还干净。
完全就是靠祖上留下的基业了在过活。
可是陆府的祖上就是因为自己清高,才和陆凌的陆家分了家,自然祖上的基业也基本上不过是一些田庄,和可以出租的铺面儿他们自己本身不事生产。
而庄子虽说是产的桑叶,可是今年年景不好。
桑叶减产不光是今年,这要到了灾年,这桑叶一旦减产,他们的收成也是少的可怜。
只能靠是铺面出租有一些收入。
而支撑东府脸面的就是这些东西,可是现在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东府的各家公子小姐都到了娶亲出嫁的年纪,这个时候需要的东西自然多了,嫁女儿自然要有陪嫁,尤其是他们这种勋贵人家,女儿的嫁妆一旦赔了浅薄,那自然女儿到了娘家要受气。
这儿子娶亲更是一个大数字,聘礼只要差上几分,恐怕对面的女方家就会给你白眼。
虽然他们不屑于金银这种污浊之物,可是到了正经用的时候还是离不了。
想必这一次找他们回去,肯定目的是为了他,这不头上鼎鼎大名的丝商名头。
谁的头上有了丝商这个名声,那自然意味着是财源滚滚家财万贯。
管事一楞,还没见过陆见安这位公子居然这么态度这么横。
不是说西府想要求着东府归族吗?
“公子说笑了,咱们都是一家的,公子回来自然应该去东府拜见老太太,要不然老太太年纪大了,外祖母想念孙子,孙女想几位想的紧,晚辈给长辈见礼哪还用什么帖子呀?”
这位管事已经收起了脸上的傲慢,毕竟他是来请人家回去的,不是来给人家下马威了,如果真的把事情办糟了,恐怕自家老爷也饶不了他。
“这位管事可是说笑了,我们早已经从京城陆家除族,现在我们自然是自成一家,和京城的东府毫无关系。哪有什么长辈晚辈一说?我们家的长辈自然是我母亲和我牌位上的父亲。
我家祖母去世的早,早就已经入土为安很多年了,你这管事好好的跑来却给我头上安了这么多长辈,真是可笑。难不成这是京城的习俗?到了别人家冒认别人的长辈吗?
亏得你们陆家在京城还自诩是清贵门第,难不成这清贵人家的清高傲骨都已经喂了狗了吗?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经商的商人一身的铜臭气,怎么会认我这种经商的商贾作为孙子呢?
真真是可笑。
好了,念在你我第一次见面,说不准你认错人了也情有可原。赶紧回去吧,去找你家主人让你找的人家,不要到我家来冒认亲戚。
要是再有下一次,可别怪我陆家板子伺候。
我们自家日子过得好好的,没道理脑袋上突然给自己弄上几个紧箍咒。
随随便便跑出来冒认孙子孙女,说不准会把我地下的外祖母和外祖父气得跳出来呢。”
陆见安是根本不打算认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