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不,还有一位搂右腿的,左撇子嘛。
她们仨这岁数大的,累得呦,真想雇人帮干啊。
这回心真是好的,可挡不住秀花身体不中用,这不是才喝完“神仙水”?
没一会儿就捂肚子:“艾玛,我得找地方蹲一会儿。”说话的功夫,急忙拽了一把苞米叶子。
白玉兰以为她娘又是装的,差些被气笑,那老太太寻寻摸摸的偷懒。
“去吧,你可瞅着些脚底下,别掉哪去,不用朝远走,没人稀罕瞅你,看有蛇!”
目送老娘离开,翘着脚,影影绰绰看到秀花蹲在旮旯,稍稍放了心。
回过头,白玉兰对左老汉抱怨道:“娘可真是,啥也指望不上她。”
左老汉抹把头上汗,憨厚地笑了下:“这就是咱家偷种的,岳母才没办法。要不啊,我看她都能给小女婿的娘叫来,让帮干活。行啊,管咋的,今日还有心跟着来,爬山没让咱俩抬她就不孬啦。”
没一会儿,没等秀花回来,小豆背筐来了,“爹,娘,你们看我这大倭瓜。”
“艾玛,不知道的以为成精了。”
小豆说:“娘,好几个这样的,我家菜长的也特别好。你放心,咱家后园子菜被祸害不要紧,我那些到时摘下来全送家去,再加上咱家大白菜,就够咱家人一冬腌菜吃。过两日再带我妹子他们挖野菜。对了,我这就抱家烀上吃。”
白玉兰指指麻袋,闻言拎着镰刀顺便直直腰,听完一脸高兴道:“把这新玉米也捎上一些,能背动不?晌午就煮上,等满山他们回来啃苞米。”
今儿让女婿们吃个够,苞米也出息,不怕吃,就当白得的。
就在这时,一直没回来的秀花,忽然像个扑棱蛾子似的,在不远处跑的栽栽愣愣的,嘴上还喊着人:“快来人啊,妈呀,大野鸭子!”
左撇子为逮鸭子,本来腿脚就不好使,跑起来深一脚浅一脚一颠一颠的。
再加上之前掰苞米,那头发,愣是跑出了托尼发型。
只看,这三位岁数大的,在小豆没来得及卸下肩上筐之前,一点儿不比山头那面的猎猪三人组反应差,为只野鸭子撒丫子开跑。
秀花还边跑边系她那裤带子,嘴上直指挥,包抄,包抄。
……
正是阳光最强时。
左小豆在山上的小溪边洗鸭子,在石板上剁鸭子。
回到家里又当当当切野蒜沫,切小野椒沫。
直接就在外面煮饭,动作及其麻利翻炒鸭子和蒜沫,锅盖盖上。
小豆又回到屋里,看屋里那口锅。
掀开锅开,烀的倭瓜茄子和玉米的清香扑面而来。
小豆用外婆刚才捡来的鸭蛋,外婆那眼神贼好使,又做了个鸭蛋酱,舀两大勺大酱炒鸭蛋。
饭菜摆在外面石台上,小葱也扒好了等会儿拌茄子吃。
本以为爹娘和外婆会先回,却没想到是那猎猪三人组先回来啦。
连拖拽野猪再背着,这仨人像庞然大物似的。
小豆顾不上看是几头猪:“姐夫怎么啦?”
朱兴德胳膊受伤啦,衣服都被血染透了,是不小心自己误伤的。
他一点儿没当回事儿,咧嘴笑道:“又是三大头,吃完我赶紧下山,别耽误卖。”
进屋要舀水喝时,不小心听到这么一句话。
“姐夫那伤口挺深,你快亲我一口,我给他弄点儿纯的喝。”
朱兴德:“……”
小心翼翼地退出满山家,坐在外面石台上等吃饭。
并且在罗俊熙要进去看看裤子,他裤子好像跑裂开啦,朱兴德拦住道:“走,咱俩找个树后就行,姐夫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