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水宴后,燕知倒生了兴趣,一人在溪边漫步。
拿出裴怀息所赠的玉佩,燕知左右端详,好似这玉佩中隐藏着什么秘密一般;睹物思人,莫不也是思人料事。
比如今日也许有一出联姻好戏,她不想看到。
正想着,不速之客就来了,刻意扬起高傲的头颅,却故作一脸关切之意,问道:“五妹,刚刚的曲水宴,你为何不去?”
“嫡这个,我就先告辞了。”
燕知无所谓的态度彻底激怒了慕相歌:“你站住!”
“嫡小姐有何指教?”
慕相歌深吸俩口气之后,说:“你手中的玉佩是裴家哥哥的吧?”
“嗯?”
“你用不着隐瞒,自打我认识裴家哥哥以来,就一直见他随身带着这块玉佩……”慕相歌追思了片刻,命令道,“把玉佩给我。”
“哦?”
“我与裴家哥哥就要定亲了,慕府与裴家皆有此意,只是时间问题……相知,作为嫡姐我奉劝你一句,不属于你的就不要去觊觎。”
慕相歌说罢,昂首看着燕知。她以为燕知会生气、会撒泼,那么她再出言‘安慰’,成就‘慈悲贤德’之名。
却不想,燕知根本不为所动,唇角的笑容反而更深:“裴公子同意了?裴家派人求娶了?还是圣上下旨了?”
燕知漫不经心的态度实在气人,慕相歌甚至能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讥讽,好像嘲笑了天下人般的得意;慕相歌气急,伸手就去抢:
“我是嫡小姐,慕相知你还给我!”
燕知虽然比慕相歌矮,也因连番迫害武功尽失,却到底从小习武,招式上灵活多变,因而慕相歌占不到任何便宜。
“我们马上就会订婚了!你就不要再痴心妄想了!”慕相歌体力不济、气喘吁吁,却仍不甘心地咬唇瞪着燕知。
燕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摇了摇手中的玉佩:“你真的想要?那就再来拿!”
慕相歌将信将疑,伸手欲抓过玉佩,燕知却是突然向溪边一扔,只听扑通一身,玉佩应声落水。
“慕相知!你怎么敢!”慕相歌气急败坏之下,一巴掌就朝燕知脸上呼过去,却突然看到远方一抹青影,生生地将巴掌收回;燕知却看不到自己的后方,抢先出手推了一把慕相歌。
燕知并未使劲,此举只为自卫;并不是怕真伤了慕相歌,只是她若有事,娘亲和环姨会有些麻烦。
慕相歌却顺势跌倒在地,像是变戏法一般,刚才的恼羞成怒迅速被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所代替,叫燕知也是叹为观止。
“五妹,你因爱生恨,我不怪你……”
果然,燕知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
“裴哥哥,你别怪相知,她不是故意的……”
如她所愿,裴怀息走来扶起了她,她亦含情脉脉地盯着他。
“知儿还小,得罪之处,怀息代为赔罪。”裴怀息说罢,再不看她,而是对着燕知,露出那抹本该属于她的温柔笑意。
慕相歌突然有种错觉,无论燕知做了什么,他都会一直纵容下去。这么想着,全身都疼痛起来,声音也尖锐了一些:“赔罪?你可知道她做了什么?你自小不离身的宝贝玉佩,被她一把扔进了水里,只是为了气我!”
燕知笑了:“你不是想要吗?那就下去捞啊。”
裴怀息依然看着燕知,眼中带着淡淡的宠溺。
慕相歌见状,终于忍不住,大喊大叫,带着极致的压抑与愤怒,让体内呼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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