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从周身四肢隐隐传将过来,并且逐渐进一步加重,最终愈演愈烈,成为痛彻心扉的剧痛。真平子的身体一阵痉挛,随后赫然睁开了双眼,喉咙滚动了一圈,到底没有发出声来。
在一旁一直为其守候的护士见状急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为真平子调节经脉止痛镇定剂的用量。因为疼痛的渗出的汗水将身上的病服瞬时打透,真平子大口大口地呼着气,肺部如同破烂风匣一般呼呼作响。
随着止痛镇定剂的增量输入,真平子开始逐渐地恢复了平静,只躺在病床之上急促呼吸着。护士见真平子情况有所好转,也不禁长长地松了一口气。随后又为真平子检查了体温、心脉等一些列生理特征参数,最后又给真平子简单地喂了少许的营养液,然后推出了病房。
就在护士所做这些的同时,真平子的目光就一直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目中毫无神情,直到护士离去的关门声才想提醒到他一样,身体赫然一抖,有了些反应。
“我是谁?”
“我这是在哪里?”
“究竟发生了什么?”
...
数个问题开始在真平子的脑海中飞速盘旋着,随着前几个答案的浮出水面,真平子的头颅越发地疼痛了起来。
真平子的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声。
这时,房门赫然被打开,从门外相继走进两人。两个人都是穿着一袭白衣,走在前面的是一个身材娇美的年轻女人,浅色的金发盘在脑后显得十分干练。走在年轻女人身后的是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一头长发被打理得油光发亮、一丝不苟。
两个人走到真平子身前,探视了一番后坐了下来,年轻女人看向真平子道:“还认识我吗?”真平子轻咳几声,声音很是虚弱地低声道:“奥莉...”
名为奥莉的女人点了点头,又指了指高大的男人道:“他呢?”真平子很不情愿地翻了个白眼道:“饭桶...”
奥莉闻言一笑,对名为范同的高大男子道:“看样他不禁没有失忆,精神也挺正常的。”
范同闻言嘿嘿一笑道:“只要有人骂我,想来你都会说出事实正常的。”奥莉微微一笑,并不在这个话题上与范同继续纠缠下去,转头对真平子道:“瓶子,你还对昨晚的事情有什么印象吗?”
真平子脸上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点了点头。
奥莉见此情景也叹了一声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你还是要节哀顺变了,毕竟死者不能复生,活着的人必须坚强。”
真平子有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虚弱道:“丁班还有谁活下来了吗?”奥莉目光中也涌出无限的失落,最终摇了摇头。虽然逼着眼睛,不过真平子还是感受到了奥莉的答案,两行热泪从眼角处滚落下来。
“那个叫鲁南的少年还没有给自己起代号呢...”真平子的眼前浮现出鲁南被那无形之刃斩断脖颈时,头颅高高飞起的场景,喷溅出的鲜血好像将天上的残月都染红起来。
“瓶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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