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锦一走,硕大的办公室只剩下荣慕森的人了。
憋不住的徐则睿先说了话,“司令,近期集团频繁出事是不是那批斯坦国的人搞的鬼?”
斯坦国四大家族的人来A市,尽管并没有携带多少人马过来,还是引起了高层的注意,作为首长,曲进年在霍特刚到A市的时候就已经派人负责专门盯着了。
“嗯哼,估计那个老东西,知道了他的宝贝女人和我儿子领证气急了。”荣慕森一想到克卫华得知梅凌和荣腾领证的画面,他就特么的爽快!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老家伙却一直守着邵诗画的尸体不放,这么一口气他早就咽不下了,可邵诗画的尸体在克卫华的手上,他又没有办法。
两人只能这么一直吊着。
“司令,需不需要我们向上级请示?”
荣慕森眯眼,半响道,“不必,要相信那小子。”毕竟,他们现在的近况不似他当年,而且曲进年他们都是有身份在身的人,办起事情来诸多不方便。
那小子都为了女人撤掉了碍眼的身份,应该不会傻了吧唧的眼睁睁看着克卫华那老东西把他女人拐跑。
“嗯,荣腾那小子确实有司令当时的风范,但愿吧。”
当年的事情,他们都是看过来的,其中有着诸多的无奈。
一席话后,短暂的叙旧结束,曲进年、徐则睿纷纷告辞离开了云腾大厦,荣慕森站在最顶层的窗前,看着夜幕降临中的城市各处灯火通明,他的眉头紧皱,最后打通了跨洋电话。
这个号码,他一直留着却很少打过去。
“怎么这么快就心疼你儿子了,玩不起了?”斯坦国那边,克卫华坐在书桌前批阅着文件,看着来电显示饶有趣味的说着。
“玩?”荣慕森被克卫华不咸不淡的语气给气着了,脸上乌云密布,“呵呵……你以为谁都向你,对任何人都抱着玩一玩的心态,毁了别人一辈子。”
当年如果不是克卫华强迫着把邵诗画带到斯坦国,之后邵诗画会怀上克卫华的孩子,会至于难产死掉吗,邵家会至于在一夜间只剩下了冷婉香一人!
造成这些悲剧的罪魁祸首,再多少年后,嘴里依旧不咸不淡的说着这样的话。
稳重、不喜怒于色的荣慕森都被气着了,火冒了上来。
而斯坦国奢华的大殿里,克卫华只是轻笑着,冷不丁回了句,“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荣慕森居然也知道醒悟了,是不是有点后悔当年为了一己私欲强了荣腾他娘……哈哈……”
爽朗的笑声,荣慕森的手猛抖着,懒得再跟电话里的人废话,直接冷声吼着,“克卫华,我警告你,你害死了邵诗画就够下地狱了,别他妈的再害她女儿,至于我和我儿子的事情轮不到你个外人过问。”
“你都说够下地狱的了,那一条人命和两条人命有什么差别。”克卫华轻笑手,握着手的笔却支撑不住的倒在了桌上。
“你……别逼我。”
“放心吧,你儿子的命,我不稀罕。”
说话这句话,似乎耗尽了克卫华全部的力气,不等荣慕森开口掐断了电话,后面一直站着的唯诺锦赶忙上前扶住快要倒下的克卫华,神情紧张的掏出药丸递到克卫华的面前。
脸色惨白的克卫华却一手打翻了唯诺锦递来的药丸,圆球颗粒的药丸就这样滚在了大殿中,滚的无影无踪。
唯诺锦看着这样的国主叹气,最后收起小药罐,手轻轻拍着,给他顺气。
“国主,医师都说了您偶尔服上一回药不会有事的,这样总比您干熬着好。”
克卫华瞳孔微缩着,告诉自己一定要等到自己宝贝女儿回来的那天,绝对不能现在就用药。
尽管医师用的是最名贵的药材,给他最终决定的是最保守的治疗,然而药的副作用却还是不少,随着药的服用人的记忆力慢慢会消退,会忘记过去,甚至到了最后会忘记自己的名字。
“诺锦,你在上面守着,朕去看看诗画。”
唯诺锦知道自己再怎么劝也没有用,看着克卫华消失在墙壁后,他的神色满满的担忧,偷偷的打出了电话。
郊区别墅,荣慕森走后,梅凌一直担心在客厅里和冷婉香一起讨论着不久婚礼的事情,却频频走神,坐立不安。
“好啦,凌儿,那老头子去了,没事的,一切有老头子在呢,别担心。”
“冷姨,真的没事吗?”梅凌放下了手中的请帖,“集团真的会没事?”晚饭时,光是听陆权的叙述她就能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况且梅凌向来聪明陆权没有说完全的事情她心知肚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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