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吧?咱们出去说!”
“去哪儿?”男人口中问的特别尊重她,但那双不安分的大掌,却也已经轻巧的伸进了她的衣领当中……
带着淡淡温度的手指,一触碰到她的小腹,安宁就不受控制的狠狠的打了个哆嗦。
她侧头,幽怨的斜睨了男人一眼,“五哥,咱们就不能去你书房?”
“安小妖,原来你喜欢书房,嗯?”
同样的拖长尾音的一个‘嗯’,但因为那语气的不通,感觉就是翻天覆地的。
安宁再迟钝,也能听出来男人语气那浓浓的某种暗示。更何况,安律师还不迟钝,反应快的很呢。
咬了咬粉嫩的唇瓣,她真是一身本事无用武之地。
碰了这个男人之后,她是一点儿法子也没有了。
不管什么时候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她都给这男人吃的死死的。
就像是那孙猴子,武艺高强,也逃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
这种感觉,并不好,相反,还糟透了。
蹙了蹙娟秀的眉头,安宁死死的按着男人的手腕,不让他的大掌,更进一步的网上游走。
语气中,已经隐隐带了投降的味道,“权煜皇,你能不能别总这样儿?”
男人偏头,将削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似笑非笑的拿眼尾去扫她眼角眉梢的小表情。
温热的鼻息,就喷在她的侧脸,她的耳蜗。
那种触感,又让她忍不住的一阵激灵。
“姓权的!别太过分了!”
男人眉头高高的挑起,又是拖长了尾音的嗯了一声儿,“安小妖,五爷什么时候不过分了?”
他一直都在过分,不是么?
安宁气急!
一个软硬不吃,柴米油盐酱醋茶都不进的男人,能怎么办?还能怎么办?
“权煜皇,你非要把人惹毛了你才心满意足?”
“你哪天没有被我惹毛?”
“……”
不管她说什么,这男人都能轻松的给挡回来。
每一次遇上这个男人,她就总觉得自己这些年的学白上了!
全无用武之地么。
又气又愤的磨了磨牙,安宁眼睛一闭,又开始装起了尸体。
随便这男人怎么搓揉她了,她就是一点回应都不给他,他还有兴趣摸下去?
除非他权五爷喜欢尸体,不然——
“安小妖,别说你现在还有感觉,就算你是一具尸体,五爷该做你,照样做你。信不信?”
“姓权的你真变态!”
“变态?”
男人意味不明的反问了一句,随即,大掌轻巧的那么一勾,一扯,就那么轻巧的将她的内衣给脱了下来——
刚才一进这凡尔赛宫殿,一阵热浪扑面而来。
暖气太足了,她早早的就把自己的厚重羽绒服给脱了下来。
而里边……
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吊带。
“安小妖,你穿这么骚气的内衣,不是勾引五爷还能是什么?”
男人修长的手指,勾着她的内衣,故意在她眼前晃悠着。
又羞又气的一把夺过自己的内衣,然而——
没成功。
这时候身高的差距,就显露无疑了。
男人只是将手臂神高,她就是跳起来,那也抓不到她的每一。
咬牙切齿!
安宁低吼,“姓权的,我给自己买两件漂亮的蕾丝内衣,不犯法!”
虽说女为悦己者容,但就是有姑娘买买买是为了愉悦自己,不成么?
没有男人又怎么了?没有男朋友的姑娘,就只穿大妈们的内衣么?再说了,大妈们也不一定全部都穿纯棉的保守内衣啊!
“姓权的,你有事儿就有说事儿,别消磨人!”
“五爷消磨的就是你。”
“嗯——”
安宁瞪了瞪那双狐狸眼儿,实在没有料到这男人说袭击她就袭击她。
冷不丁被男人含住了耳垂,她整个人都是狠狠的一抖——
其实她就算有了防备,这种透着浓浓暗示的动作,也照样会让她为之一颤。
“姓!权!的!”
从牙缝中逼出三个字儿,安宁火冒三丈。
脑袋上,都快冒出青烟儿来了。
“你到底做什么?”
“不就是你?”
做……她?
丫简直满脑子都是床上那点子事儿!
“别真逼我狗急跳墙!”
嘴巴上说的倒是很有气势,可无奈自己整个人都在男人的怀中,耳垂也落在了男人的口中。嘴巴上再有气势,可无论如何,也有气势不起来。
权煜皇从背后抱着她,认真的打量着她小巧圆润,还偷着粉嫩的耳垂。
好像,她的耳垂是什么上好的古玩玉器一样儿,值得他去把玩,去深究。
因为身后的男人,忽然没有了声音儿,也没有任何的动作。
安宁不禁愣了愣,扬起眉头,“姓权的,你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只敢开口,却一动都不敢动。
就怕他一动,跟之前权家大姐生日那天一样,把自己送到了男人的嘴边儿。
到那时候,人家就是不想吃了她,也得吃了她。
这种错误,犯一次就够够的了,她绝对不会再犯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