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恺的拳头死死的捏着,手臂微微颤抖。
很清楚自己师兄在专业的能力,安宁一点都不担心这些问题。
甭管是莹莹的抚养权还是监护权,张恺师兄都有办法取得。最重要的,张恺师兄也绝对不会让莹莹的姨妈就白白的虐待了莹莹,而不会受到任何法律的惩罚与制裁!
尽管国内有关虐待儿童的法律还不算十分的健全,但张恺师兄一定不会放过莹莹的姨妈。
这点,她压根就没有怀疑过。
“师兄,有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尽管开口。”
张恺也没客气,“会的。”
虐待儿童罪,是指非法虐待儿童的刑法罪名。可偏偏,国内的刑法中并没有此项罪名的法规。也就是说,在刑法上,根本无法给虐待儿童的人定罪。只能走民事诉讼了,具体的……
“安师妹,我出国很多年,对国内的法律有些生疏。你……”
安宁立刻从善如流的接道,“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师兄你尽管给我打电话。”
“哦,我不是这个意思。”张恺摆摆手,“我虽然对国内的法律生疏了,但还不至于要找你这个师妹帮忙。我的意思是,过些天我如果忙着上庭的话,莹莹可不可以放在你这里暂时帮我照顾几天?”
说到这里,张恺语气里已经透着很深的不好意思与抱歉,“你照顾宝宝已经很辛苦了,可我……真的不放心把莹莹交给别人去照顾。我的那些朋友,当然会对莹莹很好,可莹莹显然对他们的戒备心十分的强烈。我……”
“师兄,我都明白的。”安宁点点头,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抱着小团子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莹莹能这么快的信任我,跟宝宝也有很大的关系。没关系的,你过些天忙着跟莹莹的姨妈们打官司分不开身的话,就把莹莹送来我这里吧。反正我照顾一个也是照顾,照顾两个也是照顾,没什么区别了。”
张恺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权煜皇,有些犹豫,“如果方便的话……”
安宁立刻挽起身边男人的手臂,笑盈盈的说道,“师兄,没什么不方便的。你也看到了,我们家里人很多。多照顾一个莹莹,根本不算什么。”
“那就……麻烦你跟权五爷了!”
“师兄客气了。”摆摆手,安宁将脑袋浅浅的向男人的肩膀靠了靠,“师兄,那你跟莹莹早点休息吧,我们也回去休息了。”
“好的,晚安。”
“嗯。”
刚才她下意识的把脑袋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就是因为她已经从男人加重的呼吸声中,听出来了这男人的不痛快。她可不会再触权五爷霉头的,当着他的面儿跟师兄道晚安。
连她自己也很纳闷,她是什么时候可以如此轻易的从这男人的呼吸声中判断他的情绪跟心情?真的,她自己都特别费解!
想了半天,安宁把这种本事,归结为十一个字儿——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毕竟她天天生活在权五爷的淫威之下,不长点严厉眼儿,那可活不长!
想要活的长,就必须能够准确的判断出这位爷的心情跟情绪。
都是给活生生逼出来的啊……
或许是因为她主动挽着自己的手臂,权煜皇的表情,没有那么臭了。
斜睨了两眼那男人的表情,安宁一撇嘴,“权五爷,你是不是有点太小气了?”
他不是总说,五爷他从不干那些不大气儿的事儿么!可刚才她不过就是跟师兄多说了两句,而且谈论的内容也都是跟莹莹有关系,这位爷就心气儿不顺了。
就他?
还从不干不大气的事儿?
忒不要脸了!
权煜皇俯下身,似笑非笑的冲她耳蜗吹了口气儿。 又痒又骚的感觉,让她狠狠的打了个激灵。
如愿以偿的在她的狐狸眼儿里看到了愤怒的小火星儿,权五爷爽快了,舒坦了,满意了。
“安小妖,别以为就女人有嫉妒心。男人嫉妒心也很强。”
“……所以权五爷,您这是在承认您自己吃醋了?”
“没错儿。五爷一看见你跟别的男人说话,五爷就吃醋。”
呃……
这男人回答的太迅速,也太理直气壮了,原本她在肚子里想好的挤兑毒舌他的话,反而一个字儿都说不出口了!
“权五爷,您控制一下,人设都要崩坏了。”
男人好笑的斜睨着她的圆润小巧的侧脸儿,乐了,“安小妖,说说,五爷什么人设。”
“冷血无情,杀伐果决,心狠手辣,诡谲难辨。”
安宁张口便来,压根都不用过脑子的。
“那是对外人。”权煜皇单手轻松的抱着分量极沉的小团子,另一只手臂揽过她的肩膀,将她扣在了自己的怀中,俯下头,凑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字正腔圆——
“对自己的女人,五爷温柔的很。”
着重‘温柔’两个字儿。
说‘温柔’的时候。权五爷的语气又温柔,又拖长,那一股子浓浓的情欲味儿,扑面而来,且久久无法挥散。
安宁老脸儿一红,故作平静的板了板脸儿,冷漠的‘哦’了一声儿,没说话,没好意思说话。
“安小妖,五爷的好儿,你试过一次就知道,嗯?”
拖长的尾音,勾人极了。
安宁深吸一口气儿,再缓缓的吐出一口浊气,抬起头,笑盈盈的看着男人那张妖孽的脸庞。
“权五爷。”
“嗯?”
“你才是不打折扣的奸妃!”
男人高高的扬了扬眉头,斜睨着她。
“就是那种不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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