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的从病房里退了出去。
“安宁,再见。”
似乎,在她合起病房房门的一瞬间,躺在病床的苏洛兮说了什么,但她又听的不是很真切。
再见吗?
今天一见,她那个苏师姐,就彻底的回不来了。从今往后,能够维系她跟苏洛兮的理由,只有一个——
宝宝。
除了宝宝,她跟苏洛兮之间,不会有任何的交集。
迎着寒冬凛冽的风,安宁抬起头,看着天空中依旧那么刺眼的太阳,不知道为何,她已经顺利的从苏洛兮的手中争取到了宝宝的抚养权,可她的心里,却没有一点点的如释负重。
相反,她的心里,更加的沉甸甸起来了。
或许她也是一个念旧的人吧,用了多年的东西丢了,她都会难受好久,更何况,这次她弄丢的,是她的一个朋友,是她十分仰慕的苏师姐。
摇摇头,安宁笑着迎上了那人一脸看傻.逼的锋利眸光。
“权五爷,好久不见呀。”
权煜皇一伸手,将她从台阶上拽到了自己的怀里,没好气的狠狠拿自己的鼻尖儿蹭了蹭她的额头——
“傻啦吧唧的!”
“喂,别好端端的又骂人啊。我难道看见你有过一次的好心情,权五爷你可别破话别人的好心情呢。”
任由男人狠狠的蹂躏着自己的脑袋,安宁浅浅的将小手搭在了男人的腰杆儿上。
“就他妈几天没见。你就给五爷整了一副生离死别的样子出来,安小妖,你给谁找晦气?” 安宁没好气的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妈蛋!
到底是他俩谁煞风景破坏气氛?!
她就知道,对待姓权的这阴狠玩意儿,那真真儿的是一点点的阳光都不能给。给了丫就灿烂!
“我说权五爷,您老人家数核桃的?非要砸着吃?我今儿心情好,懒得跟你一般见识。”
“是五爷从不跟你一般见识。”
“对对对,你权五爷要是跟我一般见识,我坟头青草怕都三尺高了。”
“估计不止三尺。”
“无聊!”白了男人一眼,安宁推了推他如铁板一块的胸膛,“陆师爷不是说你最快也要晚上才能回来吗?”
“五爷想你了。”
话么,权五爷说的是不要太浪漫了一点。但手底下的动作,却跟浪漫啊温柔啊这次词语一点不沾边。
长臂一捞,直接将人扛在肩膀上,大步流星的向停车场走去。
左手,还不轻不重的在她的小翘臀上拍了一下。
“五爷饿了。”
脑袋朝下充血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可安宁却深知胳膊拧不过大腿这个道理。
以前又不是没反抗过,除了得到一通更恼火的羞辱,她什么也没得到。
索性,不挣扎了,不反抗了。
横竖到了停车场,这男人还能一路开车扛着她回家不成吗?
在安宁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那座华丽的凡尔赛宫殿,她现在都已经会用‘家’来形容了。
人的改变,真是一点一滴,且在不知不觉中的呢。
“权五爷,您是想我了吗?您是想吃我做的饭了吧!”
“你做的饭,你,五爷都想吃。”
“靠!又大白天耍流氓?丫到底能不能要点脸!”
“成,五爷要点脸。晚上再耍流氓。”
“妈蛋——”
“跟五爷说说,五爷不在的这几天,你怎么样。伤好点没?”
“哦呀,权五爷也会关心人的吗?”脑袋冲下的笑了笑,安宁轻轻的‘嗯’了一声儿,“好多了,就是结痂有点痒。”
“别他妈手贱去挠。”
“……五爷,您关心人的方式,可真独特。”
“大姐——”
“五哥,您能不能先听我说?”
“你说。”
“大姐呢,没有再来找过我。但是南宫来找过我,就在你发现他抱我——”
“是你这小狼崽子抱南宫吧?”
“看透不说透,我们还能一起相处。”
“继续。”
“就那天,南宫找我聊了聊。”
“你的意思呢?”
“南宫说,五爷不是一个会审时度势的人,但我是一个会审时度势的性子。所以,我的答案很简单。就暂时让海家大小姐多蹦跶逍遥两天吧,只要她一天不死心想踹走我嫁入权家,我就多的是机会报复回去。”
“不觉得委屈?”
“委屈什么。就因为我挨了顿打,您权五爷把人指挥室都给变成历史了,我这面儿多大呐?怎么会委屈,是太给我张脸儿了。您看看,整个京城里,有哪个女人能跟我相比?”
“外边该说五爷是怒发冲冠为红颜了。”
“那我也少不了搭上一个妲己褒姒狐媚子的名号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