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权煜皇莫名其妙的反问,“挺厉害一人才,五爷为什么要打发走?”
这年头,上赶着都找不到的专业性人才,傻.逼才会赶走。
“可是你跟华老板的关系不是比较……嗯,微妙吗?二零二军工所的研究室,让华老板的养子参与很重要的研究,不太合适吧?”
“裴华参与的项目研究是有关火箭的燃烧材料,这个项目二零二原本就是对军方无条件公开共享。”
“哦哦哦,这样啊……”安宁连连点头,“算我瞎操心了。那什么,五哥,晚安,我睡了。你慢慢看你的资料吧!我不打扰你看资料,你也别打扰我睡觉!”
最后一句话,才是安宁想要表达的重点。
她要睡觉了!不希望被任何人做任何举动而打扰!
权煜皇斜睨着她的小脸儿,既想狠狠的揉一揉,又想狠狠的给她一巴掌,“老子是不是早说让你睡觉?”
“是……”没什么底气的回答。
“那又是谁哼哼唧唧的不肯睡觉?”
“我……”
“还有,谁打扰的谁?”
“我没打扰你!”安宁硬着脖子替自己据以力争,“权煜皇,你别转移概念。我是咦了一声儿,问了你几个问题,但也是你自个儿要回答我的。你不乐意,我还能撬开你的嘴让你跟我说话不成?”
“嗯?”
男人不轻不重的冷哼儿了一声儿,安检官就‘噌’的一下子闭上了眼睛。
“我睡了,五哥也早点休息,别太辛苦了!”
看着她那长长的犹如两把小刷子一样的睫毛在轻微的颤动,权煜皇那被她堵的发颤的心脏,倏地一下子就平静了下来。
这小狼崽子,总是能够轻易的勾起他的火儿,怒火儿,还有欲……火儿。同时,却也能轻易的抚平他的情绪。
安宁心中有些忐忑的等了一会儿,然而什么也没等到。忍不住偷偷把狐狸眼儿眯成一条缝望了过去——
“呃!!”
正好呢,就撞进了男人促狭的眸光当中,顿时,一阵心颤肝抽。
“我真打算要睡了——嗯?嗯!”
吻,只是蜻蜓点水,且是稍纵即逝。
权煜皇只是轻轻的用自己的嘴唇碰了一下她粉嫩的唇,便重新靠在了床头上看他手中的研究资料。
对于权五爷这样……嗯,比浅尝辄止还要纯情的吻,安宁实在是太过的不适应也很不熟悉!
姓权的啥时候这么具有柳下惠的绅士风度了?
就算不打算现在就睡了她,这男人也该是对她一阵搓揉欺负,直到把她欺负的面红耳赤上气不接下气,这才会放过她。
今儿权五爷是……转了性了?!
修长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粉唇。
安宁想了半天,得出了一个结论——
“没刮胡子,有点扎,很痒。”
权煜皇眼皮也没抬起来一下的说道,“等实战的时候,你就知道不刮胡子的用处在哪儿了。”
“啥?!”
尽管被权五爷拉着做尽了这样儿那样儿让人羞于开口的破事儿,但真正的那一步,毕竟安宁还没有经历。所以对于男人的话,她真的是连标点符号都没听明白。
嘴角邪气的勾起,权煜皇的目光,意有所指的从她迷茫的小脸蛋儿,一路下滑,掠过高山,掠过平底,最终停留在了她那要命处。
“口……活儿的时候,你就知道五爷不刮胡子才能让你舒服的欲仙欲死。”
“靠!”纵然还是对男人口中所指的事儿不太明白,但深知这男人流氓本性的安宁还是老脸一红,暗骂了一句,“不要脸!”
结果男人脑袋一点,不但承认了,还反问道:“在你面前的时候,五爷什么时候要过脸?”
“……”
安宁无奈且无力的又望起了天花板上雕刻的繁琐的花饰。
权五爷的人设,真的已经崩坏了。
那个心狠手辣霸道独裁的权五爷形象,再也找不回来了。
现在她心目中的权五爷,就是一个被精.虫蛀了脑子的,每天只想着跟她干那档子事儿的臭流氓!
不,说他是臭流氓,那都侮辱了臭流氓这三个字儿。
权五爷,比臭流氓还臭流氓。她这辈子就没见过他这么臭流氓的人!
简直就是三句话不离那档子事儿。
好像她于他而言,所剩下的,就只有干那档子事儿了。除此之外,她对他,没有任何价值,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原本怦怦作跳的心尖儿,瞬间,便冷静了下去。
犹如一桶冷水浇下。
什么感觉,都没有。
平静的,如同一潭死水。
是了,目前为止已经利用完了她的权煜皇,还将她留在身边的唯一理由,就是还不曾得到过她的身体。
挺好的。
她跟他,只有利用与情欲,除此之外,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