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顾姐姐,我之前也跟权煜皇明明白白的说了,我告诉他,我不想每天猜测他的心思是什么,我也不想他来猜测我的心思。有什么,我们俩就大大方方的直接说出口,问出口。不要猜来猜去的,那样会很累。”
“很累是一方面,最害怕的是,猜测……是不确定的。不单单是你跟权五爷之间这么简单,有些小人,会乘机而入的。你明白吗,安宁,两个人在一起,最最忌讳猜来猜去。你做的很好,就应该这样儿, 有什么就直接说,直接问。”
她当年要是能够明白这个道理的话,也就不会和叶承枢……
深吸了一口气,顾灵色斩钉截铁的冲她说道,“顾姐姐是以过来人的经验,和经历过那样痛苦回忆的身份在跟你说这句话,安宁,你不要嫌顾姐姐烦。真的,真的,跟权五爷之间,彼此坦诚,毫无保留!这才是让一段婚姻长长久久维系下去的根本!”
“顾姐姐,你的话,我记在心里了。而且我也已经这么做了。”
“那就好……”
她总怕……身边再有姑娘,重蹈她当年的覆辙。那……真的是太痛苦了!
时至今日,她跟权煜皇结婚已经几十年,他们两个人也都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已经步入老年了,可曾经的那段回忆,不管是她还是叶承枢,都轻易的不敢去触碰。
唯有每年的那个忌日,她跟叶承枢才会放肆的去回忆。第二天一到,那记忆又会被他们两个人强行的封锁起来。
她清楚的知道,那段痛苦至极的岁月,她和叶承枢这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彻底的摆脱掉。
释然,可以。但是彻底的忘记,绝无可能!
而她绝对不想安宁和权五爷也经历这样的事情。
因为,她把安宁当成了朋友。
“安宁,你很好。你没有配不上权五爷。所以你不必像我一样,患得患失,总怕被叶承枢抛弃那样的提心吊胆。你要明白,男人不是瞎子,你这么好,权五爷他都看在眼里的。”
安宁特别膨胀的点头,“可不是咋滴。要不是我这么好,他权五能上赶着要娶我吗?”
“你——哈哈哈哈!”顾灵色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
安宁有点纳闷,她哪句话说的这么好笑了么?
她自己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事实就是权煜皇上赶着非要娶她的呀!可不是她死乞白赖的求他娶她啊!她当初还拒绝的挺凶残呢,但奈何权五爷权大势大,她的那点意见,根本就不重要。
“安宁,你这么的自信,倒是和权五爷十分般配了。”
“权五那家伙就是个自大狂好吧……”安宁眼睛在翻白眼,可是嘴角却在上扬,“不过我很喜欢顾姐姐你说我和权煜皇般配的话。”
她只想每个人都说她和权煜皇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才好呢。
她恨不能让全世界的人都来祝福她和权煜皇。
是啊,没错儿啊,她就是这么一个霸道又自私的小畜生。
怎么滴了?
人权五爷就喜欢她这小畜生,没法子的。
嫉妒也没用。
不服?
那就憋着!
“其实夫妻之道,没有什么悬乎的玩意儿。无非就是,彼此相爱,互相坦白,毫无隐瞒,共同面对,不离不弃罢了。”
彼此相爱,互相坦白,毫无隐瞒,共同面对,不离不弃。
安宁佩服的给顾灵色比了个大拇指。
“顾姐姐总结的,真是精髓了!”
相当的精髓。
“当然了,毕竟我跟叶承枢的婚姻也走到了现在,好几十年了。我要是没有点什么心得,恐怕也说不过去的吧?”顾灵色笑了笑,诚恳的说道;“安宁,你要担心的,绝对不是权五爷变心。我跟权五爷虽然没有什么接触,但叶承枢看人是极准的,我很相信他的眼光。他说过,权五爷这样的男人,一旦认准了,就是一辈子的,而且他的容忍度会很高。你承认不承认?”
安宁犹豫了一下,轻轻的点头,“差不多吧!”
只是容忍度这方面……嗯,权五爷那家伙,好像还真没有啥容忍度。
但是说他没有容忍度吧,对她,那男人确确实实是退让了很多。
所以,基本上叶先生对权煜皇的评价,是很犀利和精准的。
“那么,你还用担心权五爷变心吗?他不会变心的。你要提放的……一定是外边人!”
顾灵色的双眼,一下子爆发出犀利的精光。
看的安宁心中有些感慨。
这样儿的顾姐姐,很难想象就是一直跟她温温柔柔聊天的人呢。
她身上的气息,不凛冽,却也十分的强大。
“顾姐姐,你的话……我稍微有些不明白。能不能……说的更具体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