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念胤却满不在乎的摆摆手,“哦拜托,安宁,别露出这样的表情嘛。你这样的表情会让我感觉,我是个很可怜的小家伙儿。可我一点都不需要被可怜啊,我出生叶家!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是叶家的长房长孙,我是叶家唯一的继承人。我真的不需要让你露出这样的表情给我。是,我的确是从小到大就遇到了不少的暗杀,可你应该也知道吧,这些都是编出来骗你的。只为了能让你别这么紧张,再刺激这条疯狗。”
“好的,我相信了。”
“……暗杀什么的,我想你也应该习惯了吧?毕竟你现在已经是权五爷的妻子了。这种事情,太窸窣平常了。”
“这就是你看我们家南宫不顺眼,就要买凶做了他的理由?你从小到大的理解就是,杀人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不好意思,你在跟我说这句话之前,能不能先想一下我的身份是什么。”
她是一名人民的检察官!为什么要天天跟这些杀人如麻的家伙厮混在一起?
这难道不奇怪么?
真是扯淡的人生!
不对——人生真是够扯淡的了。
“安宁,你有没有想过……或许不是我们找到了你。而是你有一种吸引了我们这种人的特质?”叶念胤问的轻佻,但明显是很认真的,不是在开玩笑,“有件事儿忘记告诉你了,你以为的只是被父母过于宠爱到了什么事情也不会做的小可爱,她也不是普通人就对了。”
安宁愣了愣,“田姑娘?”
“她不是什么田螺姑娘。”
“我知道田姑娘不是田螺姑娘,她父母只是过于溺爱她了,根本没有让她有独立性。仅此而已。”安宁很明显然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但她并不想承认。
叶念胤却一定要撕开她的伪装,残忍的说道;“田小甜的父母,的确是公务员没有错儿。为省厅办事儿的人,当然是公务员了。他们可是在体制内系统能够查到身份的人呢。嗯嗯,公务员的身份如假包换。”
“你要是先告诉我什么,就直接点,别这样遮遮掩掩的,话说一半又留一半。你不是最讨厌蒋部长这样了么?那你就不要学习他。直接说,田姑娘到底怎么不是个普通的女孩子了!”
“我不喜欢在背后说道别人,尤其是我朋友的朋友。田小甜的父母怎样,与你和她交朋友没有关系。至少我能够告诉你一点,田小甜对于她父母的身份,是一无所知的。她到现在还以为她父母是在省厅任职的高官。她跟你交朋友,也是真心的。”
只要朋友是拿出了真心的,那不就得了吗?其他的,好像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安宁死死的拧了拧眉头,如果不是太过于害怕那条疯狗,她绝对会把叶念胤这个讨厌鬼给推开。
可惜,她太害怕那条疯狗看她的眼神了。
怎么形容呢?不像是被那条毒蛇所盯上的,渗透入骨的害怕。而是浑身都不自在的僵硬。
是的,被这条疯狗看着的时候,她浑身都要僵硬起来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这条疯狗看上去,应该是这辆车子内最正常的人了。
他待人客气,语气也很正常,什么都很正常。甚至是包括他提起要杀人的时候,他都是那样的正常。
可就是他的正常,让他变得诡异极了!
怎么能有人在谈论杀人和虐杀的时候,也还能如此的一脸平静呢?
这难道不是很奇怪的么?!
摇摇头,叶念胤狠狠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儿,他轻柔的抚摸着安宁的脑袋,“安宁,或许我们大家都有问题吧。但你身上,真的会有吸引特殊人类的体质。田小甜的身份,你也不必太过于去探究。那姑娘对于自己的家庭都还一无所知呢。”
“权煜皇知道这事儿。”
“当然知道。”
他手中有关于田小甜的资料,也还是从九处那儿得到的呢。权五爷怎么会不知道?
“陆师爷之前几次三番的提醒过我。”
“可你根本不会把陆越川的提醒放在心上。陆越川那性格,他肯定会给你一些提醒。但你不会去听也就是了。”
“陆师爷没有提醒我有关田姑娘父母的情况——不,他提醒我了。但我单纯的把那提醒当做是了……”
仅仅只是当做了,田姑娘的父母为了能够让女儿顺利的进入高检院,会不惜把田姑娘的朋友,也就是她本人,当做是一个垫脚石。如果能用陷害她无法进入高检院,从而能让田姑娘顺利的进入高检院,田姑娘的父母会毫不犹豫的牺牲她。
她本以为……这就是极致了。
“你应该去感谢权五爷的事情还有很多。他的确是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默默的为你做了很多。他不说,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按理来说,我其实也不应该多嘴的。不过你那个田螺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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