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和地位仅次于大老太爷刘胜华。
大约在两年多前,大老太爷生病住进了医院,直到现在就跟植物人一般,正因为如此,而今的刘氏家族,说话最具权威性的就是刘胜成。
刚走到门边,陈阳便看到大厅中的桌子已经快要坐满,最前方的一张,做的都是刘清月的长辈。
刘老太君尤为显眼,花白的头发高高挽起,正中间插了一根玉簪,一看就不是一般的簪子,显得高贵大气。
坐在正中间的,是一个陈阳从来没见过的老者,穿着一身黑色绸缎衣服,头发虽然也已经花白,梳理的却非常整齐,一张脸红光满面而无须,颇有几分儒者风范。
刘清月拉着陈阳,唯恐他坐错位置。毕竟在刘家,规矩还是非常多的。
和刘清月以及刘清红找了靠左边的一张圆桌,三人挨着坐了下来。
“清月,其实今天的聚会你不用来的。”
刚坐下来便听到这样的话,再一看说话之人,刘清月立刻想起来了,他就是二爷爷,从小便带在身边的长孙刘清鹤,只不过他爷爷一直在国外发展,所以对于这个堂哥,印象并不是很深刻。
“原来是鹤哥呀,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陈阳轻轻抬眼看了一下刘清鹤,此人虽然衣冠楚楚,却长得贼眉鼠眼,尤其是梳理得油光发亮的两块瓦,再搭配上嘴角那颗豆大的黑痣,怎么看都像影视剧里的汉奸。
“想想咱们兄妹也是10多年不见了,你可真是越长越漂亮了,要不是爷爷给我看过照片,还真是差点认不出来你了。”
刘清鹤和刘清月打招呼的同时,眼睛不注定瞥向她身旁的陈阳,在米国的时候听说妹妹嫁了一个窝囊废,此刻看来人还是长得不错的,就是吃软饭这一点真是太让人恶心了。
“是呀,时间过得太快了!”
“你旁边那位,是不是就是你老公,好像叫做陈阳?”
说话的过程中,刘清鹤嘴上的黑痣左右移动着,就好像一颗行走的老鼠屎,看上去很是恶心。
这倒还是其次,从他问刘清月的语气中,根本就不像是兄长在问妹妹,倒像是警察在审问犯人。
不光是刘清月受不了这种问话语气,陈阳听了更是一肚子气。只不过这是人刘家的家族会,再加上答应过刘清月了的,忍得一时之气,免得让老婆难堪。
“是呀,他就是你妹夫,陈阳!”
刘清月微笑着回答,语气同样不是很友好,陈阳听了很舒服,而刘清鹤听起来却是别一番滋味,甚至都不敢相信堂妹会对这个窝囊废如此亲热。
“失敬失敬,听说妹夫一直有胃病,吃不得硬食物,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一定要好好注意身体,千万不能大意呀。”
陈阳又怎么会听不出刘清鹤的言外之意,只是想着马上聚会就好开始了,一来没必要闹事,二来也没必要跟这种小人一般见识。
“清鹤哥,我怎么没听到有这么一个哥哥呢,长得好有特点哟!”
看到刘清鹤,刘清红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恶心,加之听到他说话也很难听,便想着为姐夫报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