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姨、二姨、三姨排排坐开,君山梅与白和泰坐在上座,两个小表弟都在旁边等着看笑话。
看着这个阵仗,白虹鸢直接举手投降:“我有罪,我放人家鸽子,我白虹鸢活该单身。”
“唉……不是妈狠心逼你,”君山梅难得的好脾气,莫非是想使用怀柔政策,“放眼望去整个辰州地区,谁不知道天辰道观卜算之术的厉害,方老道士的名气传遍*屏蔽的关键字*,现在就连外国人都来求教,你以为妈是在和你开玩笑吗?”
“那万一他算错了呢?”
“小心驶得万年船。”大姨叹了叹气。
“你们别迷信了好不好?都什么年代了,你们说的落花洞女是传说故事,现实中哪会有这种东西存在,那说开了就是古代社会对未婚女子的压迫残害。”
“孩子她妈,要不等生日过了再看看,你看啊白家和君家都没有遗传病,乖女儿她每年的身体检查也都很正常,怎么会无缘无故活不过二十四岁呢,对吧对吧?”
“白和泰,你给我闭嘴!”
看场面越发焦灼,白虹鸢终于大着胆子,站了出来:“退一万步讲,就算要找男人结婚,我也要自己找。”
三姨那双狡黠的眼珠子上上下下打量着白虹鸢,发现她有意无意地瞧着手腕上的红绳子,而且下午出门的时候明明没有这条红绳子,为什么出去逛了一个晚上,多出这么一个玩意,难不成有邂逅,还被对方送了定情信物?
“小鸢,对方是谁?”
“什么对方?”白虹鸢不可置信地瞅着她三姨。
“三妹,你糊涂了是吧?我们给安排的相亲对象,不就是副县长那个满脸麻子的小儿子,除了他还有谁?”她大姨打断了大家的疑惑。
“你们好好看下,小鸢出门的时候手腕上没有这个手链,现在一会儿看一下,还偷偷乐着,送你绳子的男孩子是谁,要身家清白的话,我们明天倒是可以登门拜访拜访,这两天婚事赶紧订下去,我们也就放心了。”
“有戏哟,表姐?”两个小表弟坏笑着矗在门口。
“卧槽!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我跟夏连城没什么关系,他就是我发下,你们自己想想,我从小看他穿开裆裤长大的,我对他能有什么兴趣啊?”
“话可不能这么说,他小时候穿开裆裤你没兴趣,他现在年纪也该和你差不多大,该发育的也发育好了,他现在穿开裆裤,你应该兴趣很大才是。”
“小鸢啊,你大姨说的没错,对于这一点,三姨我深有体会,你三姨夫那会也是我的青梅竹马,他小时候穿开裆裤我也看够了,不过男孩子长大了,小小鸟也有变成展翅雄鹰的一天啊。”
“……”
你们可真是我亲姨呀。
“首先,我不管夏连城长大了,还爱不爱穿开裆裤;其次,我对展翅雄鹰也没有特别大的期待;最后,夏连城真的只是我好朋友而已啊,你们赶紧停止你们的脑洞啊!”
“等等!你刚才说的男孩子叫什么名字?”白和泰突然瞪大了眼睛盯着白虹鸢,满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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