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系统,我就不在小区住了。”
汪江玥笑道:“王局,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是不是看何小光没有利用价值了,就不在那住了?”
“这是啥话?主要是那个小区离我单位过远,上下班不方便。”
酒菜上来,一人三杯。
看着满桌子的高档菜,汪江玥笑道:“前几天在省局开会,遇到到一个在中胜公司大院生活过的子弟,现在在省劳动厅工作,提起我们中胜公司原来的小食堂,赞不绝口。”
“我也有同感,别看这国宾馆的饭菜师傅,都是招待外宾的高档厨师,但手艺和我们当时的师傅们比起来,还错一截子。”
“我看,并不是师傅饭菜做的好,而是那时候的心情好,心情好了什么都好。”王江民说。
“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想见你了吧?怀旧。我是个特别喜欢怀旧的人。”
李社说:“这种好,有良心。”话一出口,突然就意识到话说的不对,赶紧闭了嘴。
“我还以为今天一起来吃饭的人很多,竟然只有我们四个?你不是一直和薛总走的比较近,今天没叫他还是他不来?”
汪江玥笑道:“没叫他。”
“这就奇了,在中胜公司的时候,你们俩可是关系不一般,都快拜把子了,现在你当了局长,不会是看不上他了?”
汪江玥笑道:“我可不是见异思迁的人,只是前几天见到了赵玲,她老的不成样子,满头白发,让人心里实在难受,我不想见他。”
“不会吧?汪局长也是经历大风在浪的人,这么点小事就受不了,张副局长父子双双离世这样的事情你都不在意?”
“话怎么能这样说,我对张长庆的离世十分痛心,尽管他不是我们的职工,却是张笑天局长的独子,平时阿姨长阿姨短的叫着,英年早逝,实在令人伤心。”
李社叹道:“张副局长几年时间父子双双离世,在咱们系统内可以说是少见,到现在听说案子还放在那,现在的破案工具这样发达,这样的案了都破不了,这些从事刑侦工作的人是吃白饭的?”
王江民笑道:“不会吧?这恐怕和工作人员没关,这里面一定有人在压着,不然这样的案子还破不了?”
王江民不愧是聪明人,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有些事情的发生确实让人意外,听说张长庆在单位请长假,经常和文物局的人打交道,喜欢倒腾文物,说不定他的命就送在这上面了。”李社呷了口酒说。
“道听途说,道听途说而已,每个人有每个人个人的选择,张长庆我见面次数不多,我在办公室的时候,他来整理张副局长办公室,我帮的他。不过,当时他呆了一会就生气地离开了。”
“为啥?整理他老爸的办公室,没整理好?王江民睁着一双空洞的大眼睛问。
“这话是今天我第一次和外人说,你们可一定不能外传。”
“是不是发现了遗书?”李社问。
汪江玥笑道:“和遗书差不多。”
“那有啥奇怪的,发现遗书是好事,难道遗书上写的将财产留给别人?不对啊,他平时好好的,难道是猜测到自己要死了?”汪江民一脸不解。
江汪江笑了笑,说:“你们猜不到吧,是避孕套和伟哥。”
“这?”其他三个人面面相觑。
“不会吧?他平时看着很文雅、很正统的一个人,怎么会有那种东西?”
“是啊,当时张长庆满脸通红,转身就走,说不管了,叫收破烂的全拿走得了。”
“真的?”汪江民和李社不约而同的问。
“当时张主任给我当主任,这事他知道,只是张长庆为什么突然离开,他却不知。”
“不敢相信,这样一个特别有亲和力的人竟然深藏不露?”
“好了,我们聊着就聊到了他们身父子身上,死了的人我们说他们干啥?能不能说些活人的事?”李社见气氛有些压抑,提议。
“现在都流行换妻,李社是第二春,王局,你有没有那方面的行动?”
王江民笑道:“话题怎么又扯到我身上来了,我这一辈子绝对不会离婚,女人,是我一辈子的根本,就象老家的宅子一样,是古董,有收藏价值。”
“天下的男人都象你这样就好了,有些人是卖珠还椟,不识货。可敬,可敬,来,我们三个敬王局长一杯。”
“取笑,取笑,不过,这是我个人的看法,象李社如今这样的生活也叫人羡慕,你这是梅开二度,一般人可是享受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