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装傻充愣是么?”
叶清禾吃力的仰头往他,那张邪魅横生的俊颜,映在她清澈的眼底,有种别样的光华。
像她曾采药晚归下山时,在高崖边上看见那株的迎风孤立的长谷花。
只是眼下他勾人心魄的眉眼,带着浓郁的杀气。
叶清禾极力掩下恐惧,咬碎牙强撑:“臣妾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
“呵。”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冷笑。
他放开了她的下巴,幽着阴寒的眸光,突然语气幽幽的对她说:“知道本王为何一眼便能识破你吗?”
叶清禾后背一僵,纵使她是想知道,却不能表露半分。
他的话音未落,便松散的执起她的手,摩挲着她手掌薄茧。那么漫不经心的动作,吓得叶清禾惊出一身冷汗。
她知道夏侯连澈的猜测,凌可倾金枝玉叶,怎么可能有茧?
纵使她此前已经被凌家的老奴用烈药涂在手上,活生生换了一层皮,可做得怎么仔细,多年累积下来的茧子,都会留下痕迹的。
他居高临下的望着她:“如此,你还是不说?”
叶清禾眼里带着一抹怯意,不敢开口,只是被抚摸着的手指,下意识的就僵硬了。
夏侯连澈眼里不带一丝情绪,嘴边噙着冰冷的笑:“凌天那老东西,倒是会挑人!本王倒是看看,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下一瞬,他便狠狠的拨开了她的衣领,叶清禾惊慌之余要挣扎的时候,却被他死死的按在了榻上。
他深幽的黑眸死死盯着她雪白的肩头,冰凉的指腹划过上面一枚宛如梅花的胎记。
“这东西都烙上去,倒真是用心良苦。”他轻慢的说着,笑容阴冷得结冰:“可惜你装得再像,也不过是个冒牌货!”
他满面狠厉的骤然起身让叶清禾一惊,不过她的恐惧还没聚拢,就被肩头上火辣的疼痛彻底击溃了。
“王爷,不要!”叶清禾惊叫。
夏侯连澈怎么会罢休?他手里拿着冉冉燃着的红烛,笑意阴邪森然:“你不是要装么?你身上这种欲盖弥彰的破玩意,本王看得碍眼得很!”
滚烫的红烛砸在她的细嫩的皮肤上,像一把烧红的刀刃子,毫不留情的刺穿她的肌肤。
红烛泪液,混着丝丝血迹,痛得叶清禾想撕喉尖叫。
好痛——
身体被他死死按住,叶清禾只能痛苦得缩着身子。
夏侯连澈下手一点都不留情,最后她痛得眼角溢出了眼泪:“是、是真的。”
果然,抹了销骨散的红烛滴在她的肩头上,那梅花痕迹都不消退半分!是真的。
竟然是真的!夏侯连澈神色暴戾的扔了红烛:“说!真正的凌可倾在哪里?”
叶清禾痛得脸色惨白,她不知道真正的凌可倾在哪里,只知道凌夫人要她嫁到策王府,便是要做个替身,更甚是替死鬼。
叶清禾瘦小的身子微颤,她衣衫不整,肩上血迹斑驳,却完全没有开口的意思。
她不知道,也不能说。
夏侯连澈双眼冷睨,掐着她的下巴:“本王到底是小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