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梓言脱下天蓝色破洞牛仔裤,搭到床边栏杆上。
露出的粉色小猪四角平裤,衬着那双修长细腿,愈发白皙如玉。
她拉过像小山丘般随意堆在床尾,印着粉红烈火鸟的被子盖到身上。
接着,柔若无骨的小手伸进T恤衫内,娴熟至极地解开系扣与肩带扣环。
右手从领口处霸气地掏出粉红爱心胸罩,扔到床内躺下后,闷闷地说:“我早上吃的迟,中午不想吃了。”
说到这,扭头看了眼外面,逐渐阴沉下来的天色。
此刻,乌云朵朵席卷长空,恰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于是,朱梓言低垂眼帘,不由关切地说:“我看你中午也不要去食堂挑菜吃,将就着那份樱花慕斯,泡杯鲜牛奶凑合一顿好了。”
李师师抿唇,摇了摇头说:“那可是赔了你几天兼职费换来的,我可不好意思消受。”
说到这,捏了捏腰上的肉又爬上楼梯。
幽怨地看着朱梓言,郁闷地说:“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减肥。
居然,还敢拿甜食来引诱我?小妞,你到底是何居心?”
朱梓言探头,羡慕嫉妒恨地看了眼她不盈一握的柳条腰,轻叹了口气。
伸爪抓过李师师,那双柔如棉花的白嫩小手,继而缓缓地说:“师大善人,我现在看到那块樱花慕斯就会想起之前的惨痛经历。
现在是扔掉烧钱,自己吃掉又烧胃,悔恨懊恼更烧心。所以,你就当发下善心吧,恩公!”
李师师愣了愣,婉婉一笑地说:“你这也太夸张了,舞台剧《南城王妃》里的谢无良。
当初拐骗舞姬苏倾城,也没你这般的乖巧唇舌,没让你本色出演当真可惜。
倘若这次的舞台剧里有人身体不适需要替补,我一定举双手双脚地推举你。”
朱梓言捏了捏李师师的手,哀怨地说:“师大美人,你关心的重点怎么总是异于常人。
同在一处屋檐下,我的演技怎般拙劣,你会不清楚?现在讨论的是这件话题吗?”
李师师呵呵干笑了两声,呆萌地眨了眨眼睛,甚是不解地说:“我的脑回路,总是这般清新脱俗,你又不是不知道。
不过,那只是块慕斯而已又不是什么穿肠毒药,你何必如此在意。
而且,遇见的蛋糕十分美味,你都买了却不品尝一番,着实可惜哦。”
朱梓言收回手,乖巧地缩回被窝里,整个人裹得像个蚕宝宝一般。
朱唇轻掀,诱哄地说:“帮你洗一星期的衣服。”
李师师闻言却陡然笑了起来,直笑的眉眼弯弯,甚是惊艳,她极无奈地说:“阿言可别,你还是做高高在上的朱家小姐吧。
毕竟,你洗的衣服还没我洗的干净,还请高抬贵手,求放过。
我这刚做完指甲的手,虽不能沾水,却也不会心疼那点洗衣费。
不过萌萌一笑百媚生的限量版新款连衣裙,我倒十分期待。”
说到这,凝起秀眉。
鼓了鼓双颊,故作惋惜地说:“可是那天我要参加护理考试,没办法去,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