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婷挽着步月胳膊的左手,掐了一下她肉肉的手掌心。
两眼却泛着颗颗桃心地望着冯锦倾,痴痴地说:“阿姐,这不是在做梦!这般帅到爆炸的小哥哥,确实胜人间美景无数。”
步玉个头娇小,当她掂着脚尖望过来。
眨了眨小鹿眼,亦十分惊喜地说:“这世上,当真有能满足颜控、手控、腿控、气质控,各种控的男人。我原以为,只有漫画中才有这种惊才绝艳的人物,今儿算是见到真人了。”
步月揉着被掐疼的手掌心,咽了咽口水。
虽踩着高跟鞋朝窗前,靠最里面的位置走过去。
但炽热的目光,却仍痴痴地粘在冯锦倾身上,说:“瞧他戴着墨镜,遮住眼睛,就这么冷若天边孤寂的云彩般杵在那,就令人小鹿直撞。
要这样的男人给我一打,我能天天满血加班,少儿不宜的画面,一年三百六十五个姿势,都不嫌腻!”
步玉走到林奈何左手边的空位置坐下,推了推滑落鼻梁的黑框眼镜。
轻轻一叹,继而,哀怨地说:“要是逼婚的七大姑八大姨有能耐,介绍这款玉树临风的男人给我。我今晚就洞房,明天就扯证,今年就造小孩!”
话落,步月与步婷皆吃惊地望向步玉。
倏时,竟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异口同声地说:“当真说出我的心声。”
在八八六十四卦群中,发了个节操何在表情包的林奈何,差点将一口茶水都喷到电脑屏幕上。
连忙咽下去,却被呛得直咳嗽,“你,你们这些女人。还,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而朱梓言只觉天雷滚滚,雷的是外焦里嫩。
她撇了撇嘴,闷闷地小声嘀咕,“长得帅有什么用,吃饭能拿脸刷卡吗?找工作能凭颜值录取吗?现在押到这派出所,能凭帅放出去吗?帅值几个钱,称一称,不过小白脸!”
林奈何探过头,望了眼朱梓言,笑了笑,说:“你貌似对这位冯先生有很大的成见?”
朱梓言左手托腮,淡淡地说:“我只是看不惯这大色魔,明明就是一个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极品淫贼。竟还装出这幅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雅正君子模样。
我瞧着他猥琐的背影,越发像《南城王妃》里,带着半边恶鬼面具,身带七十二种迷香,三更半夜闯人闺房,专爱干些奸淫良家妇女勾搭的西门恨雪。”
冯锦倾的背脊微微一僵,也没有回头,薄唇抿成线,“……”
这女人,竟然将他与走东门、窜西户的采花大盗相比。简直太可恶,看来,是得好好教训她一番。
林奈何放下水杯,望了眼身姿若玉的冯锦倾,甚是同情地摇了摇头。
这年头,果然宁得罪君子、小人,勿得罪女人是金玉良言。
步婷暗送秋波地抛了几记媚眼,却瞧着冯锦倾依旧若九重天上,高冷至极的太子般,并未施舍半分眼神。
于是,到茶水间倒了杯温开水,失魂落魄地朝冯锦倾走近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