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晨铧在这里受到这样好的待遇不止因为他是宾州的富豪,还有一个身份,他曾是特种兵队长。很多人对他是有一种崇拜之情在里头的。
我们将裴瑜领了出来,他看了我们一眼,又耷拉下了脑袋,一点刚才的醉酒样都没有,沉默地坐进车里,闭眼靠在角落。
顾晨铧皱了皱眉头,也没多言。
我坐进副驾室转头望向裴瑜,看他现在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想骂他几句,但也正是这副颓废的样子让人又开不了口,我气呼呼的扭回了头。
顾晨铧拍了拍我的脑袋,对我摇了摇头,启动车子朝医院开去。
裴瑜的脸上挂了彩,得去处理。
到了医院以后,裴瑜在后座不肯下车,顾晨铧怒了,直接拉开车门,拽着他的领子将人提了下来。
“我很好,不用处理!”裴瑜今晚第一次开口。
顾晨铧二话不说,手指直接按上裴瑜额头上的伤口,狠狠一戳。
裴瑜疼得嘴都歪了。
顾晨铧松开了他,冷冷道,“自己去还是我将你扔进去?大半夜的,你当我太悠闲?温柔乡被打断我还没找你算账的!”
裴瑜望了我一眼嘴角抿了抿,脑袋耷拉得更厉害了,但总算是主动往医院里走了。
我红着脸瞪了顾晨铧一眼,说事就说事,干嘛扯上温柔乡的,非要告诉别人,你在干好事被打断?
顾晨铧冲我耍无赖的一笑,手掌勾住我的后脑,带着我一去进了医院。
医生在为裴瑜清洗伤口的时候,他疼得‘丝丝’叫,顾晨铧在一边冷言道,“该!”
最终裴瑜的脸上被涂了很多药,额头上包扎了沙布条,整个一个大花脸。
我撇撇嘴道,“你现在这个样子白沫也看不见,想卖可怜博同情也不行,还是珍惜点自己的身体吧,你总不会想,真让你孩子叫别人爸爸。”
裴瑜闻言直起了脑袋,眼里腥红一片,“我还没死!孩子女人都只能是我的!”
“那也等你找到他们了再说。”裴瑜再凶我也不怕,我身边可是有护身符的。
裴瑜望着我咬牙切齿,顾晨铧将我拉到身后,两手交握捏得骨节直响,说道,“还想打架么?我陪你练练手?”
裴瑜立马就恹了下去,垂头丧气的回到车里。
我们将裴瑜送了回去,回到家里已接近三点,疲惫的睡去。
后来几天都没再出过事,我以为裴瑜是打起精神去找白沫去了,便也放了心。
顾晨铧公司已经开始放假,年三十的时候,他回去陪于荣容吃年夜饭,本来他是想带我一起去,我没有同意。于荣容是想与儿子一起吃团圆饭,我去引起矛盾就不好了。
我一个人在家里,特别想念母亲,以前年三十母亲总会做一大桌好吃的,虽然那些钱可能是她藏了一年的钱。她说,团圆饭,一定要吃好,要有余,下一年才能富足,有剩余。
虽然我们家年年都是那样,从来也没富足过,但她依旧每年都坚持,我小时候特别盼望过年,就是想大年三十,吃好吃的,我小时候应该也算个吃货。
我给母亲拨了电话过去,还是打在了隔壁刘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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