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这里,他举目看着寺刚修,又道:“现在,我们就可以采取这种策略,不和谢文东正面交手,等他离开岛国的时候我们再打。没有了谢文东,西协和美和滨中胜两人,就如同老虎少了锋利的牙齿一样,对我们根本没有威胁。到那时,咱们只要准备充分,来个突然袭击,必然可以击溃他们!”
寺刚修边听边点头,等他听完之后,眼前一亮,可随后他却是眉头一皱,禁不住地问道:“会长,那谢文东若是看出我们避而不战,全力来打我们总部怎么办?”
井上邦雄摇摇头,语气十分笃信地说道:“这个我们大可以放心!谢文东不会这么做,以他的行事风格,没有必胜的把握,是不会来攻打我们总部的!虽然,我们接连吃了两场败仗,但实力仍在,就算谢文东强攻,也未必可以击败我们。这种敌损一千,自伤八百的事,他是绝对不会做的!”
说完话,他顿了顿,继续分析道:“以我对谢文东的了解,他应该会采取逐个击破的办法,来削弱我们的实力!最后,再给我们致命一击!而他的首要目标,应该就是我们的两处据点,那里有我们近乎一半的人力!
“只要我们不给他机会,当谢文东派人来攻的时候,便让据点的兄弟们朝着我们总部这边撤退!就算把据点让给他们,我们也不和他交手。只要下面的弟兄们还在,我们的实力也就在,谢文东也拿我们没有办法!只要我们像这样拖下去,等二十天一过,谢文东就会离开岛国。那时,我们再出手!”
闻言,寺刚修笑了起来,他赞同地说道:“会长,这个办法好!看这次谢文东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再次吃到败仗之后,井上邦雄出人意料地向谢文东“认输”,选择避而不战,等后者离开岛国之后,再作打算。
而这一切,谢文东还不知道。
将清理战场的事情交给刘思远,谢文东在旅馆里见到了西协和美和滨中胜。他们两人,也是因为岛国洪门突然遭遇袭击,准备带人来支援的。
只是,路上遇到了对方设下的埋伏,遭遇了阻拦,因此才没有在第一时间赶来。不过,等对方的人撤退之后,西协和美和滨中胜还是纷纷来到了岛国洪门的据点,看望谢文东。
这,也是滨中胜第一次见谢文东本人。见到谢文东之后,滨中胜完全没有堂主的架子,对后者客气有加,连连称赞。
谢文东倒是十分谦虚,热情地招呼他们二人坐下,并且命人奉上茶水。
双方一阵寒暄之后,西协和美首先切入正题道:“谢先生,看来滨会长加入我们之后,井上邦雄已经坐不住了。他这次偷袭没有得手,只怕后面还会有更大的动作,你看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把所有的人力集中在一起?”
虽然,谢文东心里并不认为,井上邦雄还敢主动出击。但小心驶得万年船,他也不是太了解井上邦雄,不可能事事都猜得他在想什么。于是,谢文东点点头,随后又摇摇头说道:“小心一点,当然不会有错!我们还是要随时防着井上邦雄再派人来偷袭。但把人集中在一起,我觉得就没那个必要了!”
他说的是华夏语,西协和美能听的懂,可滨中胜却不知道他们俩在说什么,只能等身边的翻译,将他们之间的谈话翻译过来之后,他才能知晓。
“谢先生,你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们都听你的!”滨中胜听完翻译的话,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