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咔叱兽小很多,背上的壳像石头一样又圆又滑,咬起人来特别疼!它们一窝数都数不清,可以吃掉一个兽人。”
兽人大叔坐下来跟他们一起说话,同时戒备着那些咔叱兽去而复返。
吃掉一个兽人?妈耶,光想象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这个世界到底还有多少她不知道的危险?看他们的反应,这种被小兽围攻的事情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
“不如挖一个壕沟出来?”
大家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她,凯多就地而坐,长叹口气:“陶蔚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吧,你对部落帮助很多,一定是兽神派来的。”
“……我可不是兽神派来的,就是在部落的外围挖一条深沟,防止那些野兽跳过来……”陶蔚大意地比划一下,一边瞄了瞄凯多的脸色,“大叔似乎不太好?”
凯多的面色略有些青白,若说是吓的当然不可能,人家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只是年岁不小,还带着族人战斗,挺让人担心的。
“我没什么,就是被咬的很疼,你说的那个深沟有点意思,兴许它可以守护我们的部落。”他笑了起来。
咔叱兽退的一干二净,没有再回来,地上躺着不少被杀死的尸体,包括一些被火苗烧焦的,蚊子腿再小也是肉,都让兽人捡起来,准备晚上加餐。
那些准备上山洞的雌性也回来了,纷纷上手替兽人们敷草药,每个人都多多少少带着伤。好在大多数轻伤,只凯多族长和罕德鲁两人较为严重些。
后者还好些,虽然瘸了腿体格消瘦,但他底子不错,皮外伤看着可怖罢了。凯多却不一样,也许这些鼠类牙齿上带有轻微毒性,他年纪也不小了,晚间竟然发起烧来。
没多久外出狩猎的人回来,看到部落满目疮痍,遍地的咔叱兽尸体,以及火烧过的灼黑痕迹,连忙问其情况。
“大意了。”伊尔萨斯眉头一皱,确认了自己阿麽没事之后,转身向陶蔚走去。
“你还好吗?”
陶蔚摇摇头道:“我没事,幸好部落里面没有伤亡。”
“不该这么多人出去狩猎的,”伊尔萨斯抬眼看着广场上三三两两的族人们,受伤的人不少,雨季后首次丰收的喜悦都被冲淡了。
“部落应该建立一些防御措施的,总不能时时刻刻捆绑一半人守在这里。”陶蔚叹口气,本来就这么点人,正是需要强壮劳动力的时候,这样子未免太浪费了。
她一个抬眼,便见伊尔萨斯定定地注视着自己,“怎么了?”陶蔚挠挠头。
“你很聪明,回头能把你的想法告诉我吗?”伊尔萨斯正色道,随后嘱咐她这几日不要离开部落中心,雨季才刚过去,一些兽群不稳定,会四下乱窜。
“我明白了。”陶蔚当然答应,自己这么个战斗力渣渣,还是躲远一点。
两人站在边上说话,那边兰尼丝忽然大喊起来,“陶蔚,过来一下!”
“怎么了?”
她快步走过去,就见兰尼丝抱着凯多跪坐在地上,满脸焦急的神色:“看看他吧,他这样能吃药吗?”
“好像是恶神的诅咒啊!”旁边有人暗暗嘀咕,声音里满是害怕,族长对于一个部落来说非常重要,若是族长被诅咒了,他们怎么办才好呢?
陶蔚只知他有轻微发烧,这会儿蹲下来一看,嘴角竟然还带着血丝,忙问道,“他咳血了吗?”
兰尼丝都快哭了,指着血迹哽咽道:“这是从他嘴里出来的。”
后面两天的口粮有了保障,她的心里美滋滋,只是它们太重了,哪是自己这小胳膊能带走的?
正烦恼着,抬眼便见伊尔萨斯走了过来,一声不吭的拿出兽皮,帮她包好白萝卜,拎起来示意她跟上。
陶蔚愣了愣,伊尔萨斯身后还有一个和蔼的雌性督促着,看年纪似乎是他的阿麽。
“真是谢谢你,帮了大忙。”得知他要替自己拿东西,陶蔚还挺高兴,同时心里松了口气。
事实上在这个陌生的部落里,她一直很没有安全感,也许是还没习惯吧,这会儿看见伊尔萨斯有种熟人般的亲切。
“不必谢我。”伊尔萨斯依然比较寡言。
他身旁的齐拉姆笑着挤开他,凑上来道:“你真是个能干的雌性,我想送一条兽皮裙给你。“
说着拿出她早就备好的柔软皮裙,陶蔚见着双眼一亮,她早就想换衣服了,可惜手头啥都没有……只是就这样收下不好吧,伊尔萨斯帮了自己这么多,都没能给他什么回报……
见她踌躇的样子,齐拉姆直接把兽皮裙塞到她手上:“你就收下吧,别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