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呔!你哥歹毒的小子!你先是杀我攀儿在先,又当众弄伤了我吴家的两个高手,还弄死了一个!别说我们只是想要抓走那个叫卓嫚双的女人,就算当真是杀了她,也是你咎由自取!”
段飞一张俊脸上的表情更冷,他面无表情道:“这么说来,你是承认你们所做的卑鄙行径了?”
吴银冷笑一声:“承认又如何?不承认又如何?既然你听了那段对话,自然就该知道,那女人是自己跳下去的,与我们何干?”
段飞突然笑了:“呵呵……”
“呵呵呵……”
“呵呵呵呵……”
漆黑的夜幕中,冷风飘荡,他自胸腔中真当出的笑声是那样的悲凉,又是那样的瘆人:“好一个与你们何干?好一个我咎由自取!”
“呵呵呵……”
场中的众人都被段飞的冷笑弄得心底发毛,尤其是一些吴家的年轻子弟,更是一个个揉着手臂,他们只觉的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快要掉下去了。
突然,段飞停止了冷笑。
他蓦地看向吴银,漆黑的眸子里冷光闪烁:“我杀了吴文攀是不假,伤了你们吴家两个高手也是真的,可!”
“我杀吴文攀的时候是在比武高台之上,在我杀他之前,他先用栓天链拴住了我,又用兵器准备朝我的要害之处攻来,若我不杀他,死的就是我!”
“比武高台之上,伤亡乃是常事,那天不是他死,就是我死!莫非你吴家真的不要脸至此,只允许他黑心杀人,就不许我自保?!”
“这……”吴银被指责的一阵哑口无言,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想要反击。
段飞却并不给他机会:“再说那一日和那三个金丹期高手的战斗,是你们吴家的人说要给我一个机会,只要我能在三个金丹期高手的围攻中活下来,吴文攀的死的帐就一笔勾销!”
“先不说你们派三个金丹期高手围攻一个筑基期的小辈的行径要不要脸,就光是说我在战斗之中几次与死神擦身而过,若我不想办法让那三个人失去战斗力,死的就是我!”
“再者说,我只伤了那吴周和另外一个金丹中期的高手,真正杀人的,可是你们吴家的金丹中期高手,并不是我!莫非你们吴家集体眼瞎,只能看到你们想看的东西,不想看的就一律装瞎看不到吗?!”
“说好只要我能在三个金丹期高手的围攻中活下来,过去的事情就要一笔购销,可你们吴家在战斗后又暗戳戳地设计想要杀我!吴家的高手风范在哪里?大家族的风范又在哪里?”
“莫非,你们吴家能够站在隐世之地的第二大家族的位置上这么久,靠的就是不要脸么?!”
一句句言之凿凿的指责让吴家之人的脸上都是一阵无光,就连不少吴家子弟在听到段飞的指责之后,都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你你……”段飞当众骂他们吴家不要脸,吴老怪等人都气得不轻。
至于半空中的杨家和魏家的人,却觉得解恨极了。
段飞的指责也是他们心中想说的话。
吴家不要脸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段飞有理有据地指了出来,他们只觉得心口一阵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