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私建刑具,炮烙大臣,惨无人道!而姐姐又毫无音讯。
今东方二百诸侯皆反,吾等为何不趁机起兵,推翻无道昏君,救回姐姐?”
姜桓楚一听,顿时大怒道:
“荒缪!”
见姜文焕面露不忿,姜桓楚叹口气,解释道:
“战争一起,死伤无数,百姓又颗粒无收,如此,吾人族将如何生存?
况且,如今只是谣言,并无证据,尔姐为当今王后,其性格尔又不是不知。
如纣王当真荒唐,自当修书让吾劝解,如今并无来信,自当无事。
虽知大王斩杀杜元铣,炮烙梅伯,但也仅此而已,于国无大事。
乱的不是成汤,而是某些诸侯的私心。
吾作为东伯侯,当为大王稳定东方,以护百姓万世太平。
而不是像尔所言,起兵造反,如此,于人族何意?实乃人族之罪人也!”
说罢,也不管面色发黑的姜文焕,姜桓楚叹息道:
“百年之后,吾将入土,东伯侯之位迟早是尔的,但尔要清楚,
将百姓放在第一位,不要整日想着打打杀杀,遇事多动动脑子!”
只见此时,姜文焕却是反驳道:
“父亲,如今时代变了,纣王无道,百姓民不聊生,指望姐姐修书传讯?
谁知姐姐是不是嫁入皇室性格大变?且如今东部二百诸侯大部皆反,天下八百诸侯已反一大半。
伐纣之势已成,阻拦无益,只会陷吾东伯侯府不利。
届时,东部众诸侯与吾侯府发生战事,百姓更加雪上加霜,何不将各诸侯组织起来,共同伐纣?
如此,东部百姓才能免受战乱之苦!”
见姜文焕如此执拗,姜桓楚大怒道:
“逆子,尔竟敢以下犯上,做那造反之事,且给吾回屋闭门思过!”
姜文焕却道:
“父亲,今日,可由不得您,此事,您不同意也得同意!”
姜桓楚一听,惊怒道:
“逆子,尔想做什么!”
姜文焕不答,开口喊到:
“来人,父亲年事已高,积劳成疾,已不适打理政务,且将其带下去,好生伺候!”
话落,只见二将士踏入屋中,却是那姜文焕之亲信。
面对姜桓楚,不卑不亢道:
“侯爷,请吧!”
姜桓楚毕竟年事已高,如何是两位年轻力壮的将士的对手。
此刻,目光看向姜文焕,惊怒道:
“逆子,尔竟敢软禁吾,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姜文焕阴沉道:
“老家伙,尔早该让位了,年纪这么大,还一直占着不让,也不怕让人笑话!
况且,此事又有何人知晓?吾只需告诉他人,‘父亲年事已高,积劳成疾,由吾代理东伯侯一职’即可!
量其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姜桓楚大急,一时间面红耳赤,一口逆血喷出,口中不停地吼着。
“逆子!逆子啊!”
姜文焕听的心乱,吼道:
“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带下去!”
两位将士连忙上前,架住姜桓楚离开。
等屋中只余姜文焕一人之时,突然,一身着道袍之人突然出现。
见此,姜文焕并不意外,恭敬一拜道:
“道长,事情已成,不知接下来该如何?”
道人抚须淡笑道:
“首先恭贺公子继承东伯侯了!
此番虽有波折,但结局还算顺利,接下来伯侯需整顿军马,加紧操练三军。
同时,派亲信约谈其他三大诸侯,共同起兵,可约定谁先进入朝歌,当为新人族之王!
等公子三军训成,当统领麾下二百诸侯,起兵伐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