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很快,车子在一栋豪华的大栋别墅门口停了下来。
余羽墨被强硬的拖上了楼,带进一间房间里,不知从哪冒出的护士硬是把她衣服扒了,检查身体。
同样是女人,却任凭余羽墨怎么闹腾都斗不过她们。
余羽墨从来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吓得不行,脑中已经浮现了许多不好的后果。
她甚至想到是不是有钱的老头看上她想要强上了她?又或者到了什么有奇怪收藏癖的人家里。
不等她完全想清楚,就见一个男人走进来,那与生俱有的压倒性冷冽的气势让人惊颤,他挥了挥手示意那些护士离开。
男人身材高大挺拔,身着黑色衬衫,衣领随意开了几颗扣子露出小麦色肌肤,棱角分明的面孔十分精致。
他站在那里,仿若一件价值不菲的希腊油画,让人忍不住注目,尤其是他那双深邃如灼双眸透着拒人千里的冷气。
余羽墨看的怔愣了下。
厉北爵皆自越过她,在沙发上坐下,上下仔细的打量了她一番,脸上嫌弃之色很是明显,淡漠的语气毫无一丝温度道:“那晚在酒店勾引我的女人就是你?身材不行,长相不行,真的是样样不行,以为和我上了床我就能看上你?”
余羽墨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很快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马上变得愤怒起来,“原来是你!为什么要破坏我的婚姻!为什么!”
她质问的语气让厉北爵感到不满,黑眸直射冷芒,从来没有人敢跟他这样说话。
他霎时站起身来,毫无温柔的一把捏住余羽墨的下巴,语气冷到零下道,“还嘴硬什么?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警告你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演些楚楚可怜的剧情,我厉北爵从来就不是个慈善家乖乖的呆在这里,让我的孩子平安降生!”
余羽墨的下巴就像要被捏碎似的传来疼痛,她抬手想要扒开他的手,怎么也使不上力。
就在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忽然传来。
厉北爵皱了皱眉,松开余羽墨,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余羽墨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忙揉着下巴缓解疼痛。
“怎么回事?!”厉北爵语气越发冷厉,质问着那头的人。
那头的人隔着电话都感觉到了厉北爵的怒气,冷汗直下的回道,“是夏小姐的病情忽然变坏了,需要再做一次透析,您看......”
话到这就止住了,那人不敢再说下去。
厉北爵知道他的意思,冷冷的回道:“知道了。”
接着,他便挂断电话大步朝外离开。
余羽墨忙跟在他身后,却被门口的保镖拦了下来,被逼回了房间里,再去开门,门已经从外面给上了锁。
“有人吗?给我开门啊!”余羽墨重重的敲打着门,大声喊叫,但是根本没人搭理她。
她又急着出去,跑到窗口打量了一下,虽是三楼但也太高了。
余羽墨窝火的不行,随意一瞥看见了屋里的花瓶,几步上前气冲冲的给砸了。
清脆的玻璃声响彻房间,但仍是没有人来搭理她。
余羽墨气的不行,见什么砸什么,全给砸了,直到室内一片杂乱,还是没有人搭理她,余羽墨砸累了,坐在地上恍惚着休息。
她想着她是怎么了?怎么什么倒霉事都给她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