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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羽墨来到厉北爵的书房前,正要敲门,就听管家大呼,“余小姐,你要做什么?”
余羽墨转头疑惑的看着管家,回道,“我找他。”
“少爷还没回来呢,还有这书房,除了少爷和他的助理,是谁也不能进的。”管家解释说。
余羽墨悻悻的收回要敲门的手,无奈离开,回到自己房间。
心想着明天再找他好了。
可等她迷迷糊糊就要睡着,就听见几声敲门声,然后有人皆自走了进来,说道,“你找我?”
是厉北爵的声音。
余羽墨立即吓得从床上跳起。
“说吧,什么事。”厉北爵几步来到沙发边坐下,松了松领带。
余羽墨像个乖巧的小学生一样站直了身体,说道,“我想跟你谈谈那天晚上的事情。”
“哦?”
这时又有人敲了下门。
“进来。”厉北爵说。
只见管家端着红酒和红酒杯走了进来,放在桌上,倒了两杯红酒,然后默默退了出去。
厉北爵端起其中一杯红酒,拿在手中轻晃着,继而说道,“说吧。”
余羽墨一直盯着他的动作,暗暗感叹着这男人仔细看起来真完美,但见他一个眼神过来,赶紧移开了目光,才说,“那天晚上的事情不是我愿意的,我想也不是你愿意的。”
“所以?”厉北爵不知道她又想干什么。
“所以,既然你也是有妻子的人,就当那晚的事情是个意外,我不希望我的孩子生下来给后妈养。”余羽墨说出这些话,其实是因为她想到了自己,自己这些年来没少受继母的气,如今还被继母赶出家门。
无论这孩子是不是她想生的,做母亲的都一个心思,就是希望自己的孩子过的好。
可厉北爵不会有余羽墨那样的想法,听见她这样说,反而愤怒起来,冷声道,“如果你想带走厉家的孩子,我劝你死了这条心。”
“不也是我的孩子吗?喂,你能不能讲点没道理?”余羽墨开始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
“我的话就是道理!”厉北爵说完,重重放下还没喝过的红酒,大步离开房间。
余羽墨也是气的一屁股坐在床上,在心里将厉北爵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一遍。
但她不小心瞥见床头柜的闹钟时,心情又复杂起来。
现在已经是凌晨4:15分了,这个男人,从下午出去就忙到现在吗?
......翌日。
阳光落在女孩精致的小脸上,女孩一脸憔悴,睫毛上还有泪珠。
余羽墨醒了过来,看了看着偌大的房间扯出一抹苦涩的笑,下了床钻进卫生间洗漱,然后打算换一身衣服,但是她没有找到衣柜,反而打开了一个满是女生衣服的小房间。
之前她没有心情,也乐得使唤女佣,因此衣服都是她们给拿好来的。
今天她才知道,这么多衣服都在这,而且是五颜六色,品牌众多,显然这个女人很有欣赏能力。
余羽墨挑了几件自己喜欢的,正打算换上,又想起了昨晚那个女佣说的话,既然这个家有女主人,那这些衣服不会都是那个女主人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