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魔刺奔喜子脖子过去。
我站在远处看的真真的,却只能看着,根本来不及阻止。
和尚把诛魔刺当匕首使,一下把喜子的脖子扎穿了。
诛魔刺拔出来,鲜血跟水龙头一样喷出来,和尚觉着还不过瘾,又是一下。
喜子连叫一声的机会都没有,喉头只发出微弱的呻吟,本能的用手按伤口。
颈部大动脉都断了,手哪按的住?
普通一声,死尸栽倒。
言绫拉着我才往后走两步,大门口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我目睹了全过程。
于此同时,言绫用力扯了我一把:“走!快上楼!”
我吓的一时间愣住了,犹豫了半秒钟,反应过来跟着言绫往楼上跑,和尚已经手持诛魔刺回来了。
看这架势,可不像是回来和我们拥抱的。
“快跑!”言绫扯着我往楼上跑。
这样一来,院子里就只剩下卓老三,他也目睹了喜子被放血,肯定也知道这事情不对。
但是师傅就是师傅,事到临头确实比我们要冷静。
我没工夫参观他们俩下一步会发生什么亲密动作,跟着言绫上了二楼,我俩刚才往下看的房间。
听见外面卓老三喊劈了嗓子:“你!你到底是谁?”
接着后面,就没下文了,院子里一片寂静,只有那个雨衣怪往山丘后面跑了。
至此,两个雨衣怪人全都逃跑了,就只剩下一个瞎眼的家伙在村里横冲直撞。
他眼睛看不见,会撞到墙,也会绊倒。
当他再次撕扯一家农户的渔网的时候,这家农户也没客气,开门冲出来,手里拎着锄头大叫:
“乡亲们出来啊!今天就剩他一个了,有仇的报仇啦!”
话音刚落,好几个人从不同房子窜出来,各拿家伙。
三下两下就把瞎眼的打倒在地,打完还不解恨。
你一锄头,我一镐头,继续往瞎眼的身上招呼。
我看在眼里,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感觉今天来这里看病就是个坑,怎么摊上这么多事,心里埋怨又不敢说,毕竟言绫也是一片好心,人家完全可以坐视不管的。
就在这时,言绫凑近了说:“我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了?”我问。
言绫说:“我是说,我终于想起来和尚哪里不对了。”
“哪里?”
言绫问我:“小和尚叫什么?”
我说:“森坤,只不过不知道是他出家的法号,还是俗家的名字。”
言绫又说:“那生辰八字呢?”
我抓抓头想了想:“记不太准了,好像是庚子年八月初二寅时。”
言绫冷笑了一声说:“这些东西,你们又是从什么地方知道的呢?”
我说:“就在和尚的僧袍里头写着呢!”
言绫:“那你敢保证,这就是小和尚的姓名和生辰八字吗?”
我说:“把别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写在自己衣服里面,没人那么无聊吧?”
言绫又问:“呵呵,那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庚子年是哪一年?”
“啊?”一句话把我问懵了。
见我答不上来,言绫说:
“我可以告诉你,距离我们最近的一个庚子年是1960年,下一个庚子年还没到,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什么?”
一句话把我问懵了,1960年?那年出生的人如今快六十岁了,可小和尚怎么看也不像啊。
这么说似乎答案只有一个:招错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