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我狠狠的伤害,你知道我需要多久才能舔好我的伤口。”
看着旁边纯白的病房里,迪迪不禁大声的冷笑了起来,连方鹏都担心的问道,“你没事吧,迪迪。”
“没事,我只是要恭喜你,你猎捕的过程成功了,你千方百计为我下套,等上钩之后,变成了你的囊中之物,任你伤害,任你宰杀,现在你却跑到了猎物的病房,信誓旦旦的说你错了,哈哈哈,你知不知道,猎物依旧还在流着血,伤口还没有好呢,这不是很可笑的故事么?”
方鹏不知道再开口辩解什么,迪迪说的没有错,刚开始确实是他和姐姐想方设法设了套,可是谁会想到,真真假假,他早已动了情。
他知道刚刚做完手术病床上的迪迪,看见了他只会情绪更激动,不利于身体的恢复。
他转身离开了房间,在马上出去的时候,站定了下来,背影对这迪迪,说道:“你说的没有错,怪就怪那个猎人对那只猎物动了情。”
走出了房间,方鹏给自己上学时候的好友Klaus打了一个电话,Klaus也是姐姐wendy在上海的心理医生,回上海的这段时间,偶尔打了个几个电话,一直都没有机会出来聚聚。
等Klaus下班之后赶到集合的酒吧,方鹏已经自己喝了好几杯了,眼神都已经开始迷离了。
“方鹏,这是干嘛呀,好久不见,见面你就醉成这个样子。”
看见眼前的老同学Klaus,方鹏一把将老同学拽到了自己面前的座位上,一身酒气的问道:
“老同学,你是心理医生,你帮我看看,我是不是有病?我是不是有病?”
Klaus获得澳洲心理学协会认证的心理师资格已经多家,遇见过无数的患者,可是像这样一身酒气的,非要说自己有病的还是第一个。
“方鹏,我看你是喝多了,少喝多,去厕所吐出来,病就好了。”
可是方鹏依旧不依不饶,
“不,老同学,我真的有病,我听了我姐的话,我故意接近人家女孩,然后让人家爱上我,再去伤害女孩,我不就是个变态么?对,我找到病因了,我是变态。”
虽然酒吧里的音乐很吵,旁边的过路人也都是各怀心事,没人注意到角落里喝的烂醉的这俩个人。可是听着他大声喊着自己是变态,吓得好几个女孩都跑的离他远远地。
“我是你姐姐的心理医生,我知道你姐姐,你们俩个的原生家庭充斥着极端,暴力和报复,很难明白什么是平淡的幸福,可是方鹏,你要记住,就算你的家庭不可爱,你依然要愿意勇敢的去爱,去寻找爱。”
方鹏听着老同学专业的心理分析,心情也平复了很多,又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是啊,我们要走出来,要自己学会寻找爱,而不是活在过去的记忆里。当初我不去医学院好了,跟你一起学习心理学。”
听见他这样说,Klaus也只是苦笑了一下。
“多少心理医生医好了无数人,到最后却发现医不好自己的,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