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撤回!”
伴随着一声急促的怒吼!士兵们仓皇而逃,紧张、绝望,这些情感被王之沙盘模拟出来的士兵们发挥得淋漓尽致,仿佛就是一个个真实存在的生命,或者说,他们是真实存在的,生活在一个被置放的空间,等待着被需要。
被王需要,或许就是他们的使命。
供人娱乐,或许就是他们存在的意义。
亚历山大看一眼计时器,还剩不到十分钟,他表情是那么的严肃,眉头紧皱。
可是谁也没发觉,他在喊出最后一道命令的时候,在这紧张的面具之下,包裹着是喜悦,来自即将到来的...
胜利的喜悦!
南方军队被分割成三个小战场,他们已经半数踏入北方地界,北方中部军队不断以压倒性的优势杀伐着南方入侵军队,左方低洼盆因为南方军队在前行一百米时停了下来,导致并未射杀。
北方右平原,五百战车,一万五千步兵一万弓箭手正随时待命,有两万步兵正支援着中部高原战场。
亚历山大的军队只有极少数在前阵冲锋,节节败退,他似乎看准了时机下令全军撤回,大军从北方中部逃到右边平原,然后直线回到南方左边的高山丛林。
北方近九万大军穷追不舍,深入丛林。
“放火!”
亚历山大下达指令,八千伙夫早已埋伏在高山之中,火箭,火石,火药以及火把,同时掷出。
“不好!全军撤回!”
等吉尔伽美什从自我陶醉中反应过来,却为时已晚。
火焰顺着风势,不到一会,高山丛林烽火四起,熊熊火焰熯天炽地。
北方军队瞬间就被弥天大火包围,他们绝望了,除了哀嚎,除了垂死挣扎,就只有等待,等待着死期,他们放下了武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死亡其实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明知道自己的死期。
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等待着死亡的到来。
有的时候绝望才是慈悲,因为你不会再增添多余的痛苦;希望才是残忍,你可以自救可以呼喊,但,若是有人回应却不能搭救......
那种死亡,才是最可悲的,你直到最后一刻脑海中还会回荡着一句话,
明明就,还能活...
“王,我们该怎么办?”
“王,您一定有办法吧?”
“啊!王,救我!”
看着棋盘内的燎原烈火,吉尔伽美什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明明就,能赢!
对话耳机传来的尽是歇斯底里的吼叫、悲鸣和那悲凉的求助声...
吉尔伽美什放下了耳机,他显得有些凝重。他经历过太多太多,战争,死亡和那短暂的和平。即便已经过去了几千年,他还是能记得那个人微笑,国民为那丝丝雨露带来地甘甜而倍感幸福。
幼小的孩子们会再他出巡的路口堵住他,她们总问,
“王啊,王啊,我爸爸他多久能回家。我...我....我看好像大人们都不打架了。”
女孩很是害怕,抓着衣角,颤颤惊惊,即便害怕还是鼓足了勇气。
“王啊,我想爸爸了,他总拿下巴的胡渣子扎我,有一次我说讨厌爸爸...”小女孩很是委屈,眼睛湿红,带着哭腔,“是不是我惹爸爸生气了,他不不要我了,所以再也不回来了?”
孩子们有得呆呆傻傻,有得扭扭捏捏,有得一脸愁苦,她们没有心思,很是单纯,也正是因为她们的单纯,说出来的话才那么地深入人心。
他受万民敬仰,受天神的眷顾,他是这两河流域的英雄,是所有英雄的王。
他守护着一方土地,却无法守护那些纯白真挚的笑容。
即便万人欢呼着‘王’,他也总是一脸凝重,多么可悲,至高无上的王连一个孩子的话都不敢回答,连一个孩子的眼都无法直视。
“啊哈哈哈,两河流域的王啊,这次是我赢了。”亚历山大大笑道。
“从一开始就是你的计划?”吉尔伽美什也不傻,他已经猜到了。
“啊哈哈哈,我知道你肯定会打持久战,王之沙盘的分配是公平的。”亚历山大继续说道,“我这边有湖泊,牲口,粮食齐全,你那肯定也是一样。
我刚开始想着,这适合打持久消耗战。
但是,你肯定也会这么打。毕竟除了地势和其它自然因素我们都是一样的。”
“所以你放弃了对我们双方现有情况来说最好的战术,从而转向了利用气流变化和丛林配合的火攻。”
“没错,要想让你上钩,可费了我不少功夫。我先要将全部兵力放置你面前...”
“直面作战,伙夫不在场,应该是在准备补给,你利用我这种心理将伙夫藏在高山丛林做准备,等时机一到就放火烧山。”
“为了让你忽略伙夫的存在,我故意让战车和骑兵为先锋步入你的陷阱,这时,你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战车和骑兵上,我在多进行些诱导,继续没头没脑地进攻。”
“等我布好的陷阱全部触发,你落于下风,我必定会乘胜追击。”
“对,看着自己的陷阱全部发挥作用,你一定会更加自信,我用抗击性最高的战车和骑兵作为弃子,即便中了陷阱,伤亡也不会过重。”
“你掐好时机,等到气流发生变化,你就可以借助风势火烧丛林,一举歼灭我的军队。”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第二回合时,故意减缓入侵速度,步兵停留在一百米处,而不深入,让骑兵和战车转向进攻你中部高原,被你击退时后方部队可快速撤离。”
“恭喜玩家‘征服王’带领南方军队胜利,
目前玩家排名是
无上苍茫邪皇至尊大帝天——十胜利零负零平——共十场
征服王——一胜十负时九平——共二十场
英雄王——零胜十一负九平——共二十场
......”
通报员宣布游戏结束,排名第一的是一个叫无上苍茫邪皇至尊大帝天的玩家,胜率百分之一百,看样子这王之沙盘不止是他们两进行过对战。
“无上苍茫邪皇至尊大帝天,好长的名字.......”云珞依对于这个陌生的名字有些在意,谁这么无聊取一串这么长又不好记的名字。
“这个...无上苍茫邪皇至尊大帝天是你们东洲的神,云珞依小姐不知道他?”安东尼·克多·达可斯问道。
“我整天忙着学习,很少接触外界...”云珞依有些担心被看穿什么,急忙解释道,整天忙着学习倒是真的,毕竟画画是需要勤加练习的,一个全世界求学美术的人,很少接触外界...
“嗯,很像你的作风,毕竟很少有人能在你这个年纪做出这些惊人的事迹。”显然,安东尼·克多·达可斯信了,他对云珞依点了点头露出个鼓励的表情,随后转向无尘,“无尘先生应该知道吧?”
“嗯...”无尘有些哑言,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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